孙传庭也笑着端起酒杯道:“如此之所有点难为贤弟这等喜好奢华之人啊,只待你我功成名就之时,为兄当以盛宴为贤弟补偿,来,干杯”
二人一饮而尽,酒虽不是美酒,但喝下后如一道热火从喉咙直入小腹,两人不约而同的呵了一口气,庄元洲笑道:“此酒回味虽不够绵柔悠长,但一如利刃入腹,倒也煞是畅快;孙兄,你我这等家境出身,什么样的富贵享受都是过眼云烟,唯有青史留名才是我辈此生所求啊,小弟不怕境遇艰苦,只盼追随我兄建功立业,澄清寰宇,以慰平生之志!”
孙传庭拿起酒壶给两人倒上酒,郑重道:“贤弟所言正是为兄所想,我等读圣贤书,贪图的不是奢华享受,前朝张子厚的名言是你我共同之志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了实现前贤未达成之梦想,我孙某何惜此身!”
庄元洲端起酒杯,神情激动,两眼发亮,说道:“小弟愿附兄长骥尾,不惜此身!”,说罢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