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老警察。
“你可以走了。”
本以为他会继续审讯，可是没想到他张嘴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微微一愣，“啊？”
老警察重复道，“我说你可以走了。”
明明昨天还恨不能把我当成凶手抓了似的，结果才过了一个晚上的功夫，竟然就打算这么放我走了？
这一晚上恐怕又出什么事儿了。
但看老警察三缄其口的样子，就知道从他嘴里什么也不可能问出来。
我离开审讯室，去拿回了我昨天带过来的手提包，里头还有我的电话什么的。先是挨个给学生家长打电话，把今天要上的课程的时间调整了一下。
估计是因为昨天那个男生的死多少传出了一些风声，虽然还没有出现在新闻里，可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家长们倒是大半都知道，所以我打电话要求调整课程时间的时候，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这要是放在平时，可少不了会被家长们一顿嫌弃呢。
请到了假，有了一天的空闲时间，我本来是想回家里好好休息一下的。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究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使得老警察愿意放了我。
最方便的当然是叫出白无常来问问。
这一问之下，我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昨天晚上，程澄也死了。和她死在一起的，还有学校里的另外一个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