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头儿，你可不要逞强。就你这样，画出来的符歪歪扭扭，万一失了效果，反而害死人的。”
就这种时候，周老头儿居然如此说道。
殷老爷子就是脾气好，听完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该死的周一了，你莫要瞧不起人。谁告诉你画符一定要用手？”
我吃惊，画符还能不要手的？
但很快，我的惊讶就生生地上升了一个等级。
殷老爷子，竟然真的是可以不用手画符的！
只见他用嘴叼着毛笔，然后蘸上细细研磨好的朱砂，凝神吸入一口气，而后便叼着笔，稳稳地在纸上画起了符。
虽然这画符的速度，比起他平日里画符要慢了许多，但是看那符上的字体线条，却仍然是一丝不苟。哪里像是周老头儿说的，会歪歪扭扭？
我越看越是汗颜，这才算知道了，我拿手画都没有人家用嘴叼着来的稳是什么体验。
看着殷老爷子，我几乎有点儿丧失学道的信心了。就算给我练几十年，我也做不到这个吧？
“白晓希，你也得过来帮个忙。”
正当我怀疑人生的时候，周老头儿忽然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