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扬还沉浸在行政楼的震惊之中，不知道堂堂一院之长，站在云省巅峰大人物，为何会对苏寒言听计从，就差在肩膀甩一块毛巾，唱一句，客官，有什么需要？
“你到底是谁呀？”
牧清扬实在忍不住，期盼看着苏寒，问道。
苏寒如实相告：“他是我下属的徒弟。”
牧清扬望着苏寒很久，不知道该如何心中的想法，撇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
她差点相信了。
尤其是苏寒平静的眼神，好像不屑于说谎。
可是。
牧清扬再不懂，也很清楚，武院的院长师傅乃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圣人，每一个超级部门的创建，背后站着一尊顶级强者。
武院如此。
圣贤楼，武协，听雨阁也是这样。
院长的师傅，最起码是一名圣人，如果是苏寒的下属，那么苏寒应该在什么地位？
牧清扬不敢相信，如果苏寒所言是真的，他绝对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存在。
苏寒是吗？
牧清扬只相信了一瞬间，马上否定，大概以为对方不想说出真实身份。
也对。
每个强者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牧家老爷子，自己跟他那么亲近，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清楚。
牧清扬估计苏寒是院长的晚辈，而且是关系不错的那种。
不然苏寒不敢在院长面前太放肆。
苏寒自然不知道牧清扬内心活动那么丰富，笑问道：“我来江城之前，见过牧雨，为何短短几天时间，感觉你们家快完蛋了。”
牧清扬苦笑，欲言又止。
她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毕竟苏寒是少年宗师，可是贸然牵扯到家族纷争之中，很容易陷进去。
苏寒看出牧清扬的顾虑，笑道：“就当说个故事。”
牧清扬叹口气，环顾四周，一些男学生对她行注目礼，眼睛里毫不掩饰惊艳之色，任何美女在学校均是流量话题，孟桐最近很火，牧清扬有着不弱于孟桐的外貌，自然很吸引人。
她有些不习惯，尴尬道：“找个安全的地方，有些事情不能被外面的人知道。”
五分钟后。
圣贤，一片废墟。
牧清扬目瞪口呆，看着躺在地上的牌匾，俏脸布满震惊，道：“这里是……”
苏寒笑道：“原来的圣贤，被打坏了，不过很安全。”
牧清扬忽然很紧张，圣贤，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武院顶级天才修行之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如今却被打成废墟，心中暗叹，高等武者的世界，太可怕了。
“爷爷说过，圣贤很坚固，有阵法加持，里面的天才学生，修行的话，事倍功半，除非是圣人攻击，不然连大门都破不了。”
牧清扬发自内心的惊叹道。
“我做的。”
苏寒耸耸肩，微笑道。
“……”
牧清扬无语看着苏寒，以前没发现，相处之后才知道，苏先生喜欢吹牛，不过没太在意，强者有强者的自尊心，以前老爷子在外面经常吹嘘自己可战六品呢。
“荣家，听过吗？”
牧清扬不再纠结，俏脸变得严肃，沉声道。
苏寒摇头。
牧清扬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清楚，荣家是云省边陲一个半圣世家，族内有一尊活着的半圣强者，他们垄断了边境贸易，在西南地区属于顶级豪门，牧家与他们相比，不在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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