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早就做好了部署,果然厉害,上次我的人失手,也是情有可原。”
“不仅上次你们失手了,这次,你们依然会失手。”
“话不要说的太满,这次到底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这次我亲自出马,我们你们秦冥也是派出了最厉害的人了吧,你是他们的老大?”
“我们的老大,还不是你能够见的,我也不是秦冥之中最强的,招惹秦冥,一定会成为你们唐门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让我们后悔了。”
王力嗤笑一声,将外套脱掉,露出精装的肌肉与强韧的线条,刘伟成眼眸微微眯起,看一个人的实力,要从他的身段开始看起,虽然不是每个高手都是肌肉横生,但是肌肉硬朗的,一定不可能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想到手下之前说过的话,刘伟成暗自想到,难道说秦冥的人都注重力的运用,那么他就借力打力,想必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今天你已经摆好了擂台,想怎么打?”
“上门是客,我给你这个面子,你说怎么打?”
“我们一群,打你一个。”
“好啊,正好省事了,你们一起上吧。”
“口气倒是不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别让秦冥的人看不起我们,要不然的话,今天谁都不用回去了。”
“是,堂主。”
王力站在中央,唐门的人全部冲了上去,秦冥的人有心上前帮忙,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们更需要注意的,是那个嘴角一直挂着微笑的男人。
别看王力看起来高大威猛,其实他速度非常快,对方还没有出拳,王力就已经出手,将朝他冲过来的人踢中,那人痛叫一声,直直往后飞去,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了下来。
刘伟成皱眉哼了一声,继续看向场中央,众人见正面攻击不行,纷纷退到他的两边与身后,死死的将王力扣住,刘伟成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力哥。”
此时的王力被唐门的人双手双脚都扣住了,其中几人窜到他的面前,疯狂的攻击他的腹部与小腿,似乎在报昨天的仇一样。
王力连连闷哼,牙齿紧咬,承受着他们的攻击,又有一个人冲上来,王力眼眸一眯,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用力,竟然拖动着身上的好几个人,朝想要攻击他的男人前进,男人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随即连连后退。
刘伟成也是震惊不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强悍,这么多的人,起码有几百斤,他居然还能够行动,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如此。
王力大喝一声,正要再次用力,刘伟成却突然窜了出来,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狠戾的朝他出拳,王力咬牙闭上眼睛,这一拳,他是逃不过去了。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王力诧异的张开眼睛,随即笑了起来,刘伟成的确出拳了,也没有突然收手,之所以这一拳没有打中王力,是因为他的拳头,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来人一声灰色的裙装,单手背在身后,轻松的握住了刘伟平的拳头,冷哼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果然是唐门的规矩。”
“你是谁?”
“连我都没有调查清楚就来招惹秦冥,那么他呢,你总该认识吧。”
刘伟成看过去,只见大门口一名男子正嘟着嘴瞪着他,显然非常生气,但是这种生气,又好像是小孩子生气的时候一样,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正是秦冥最神秘的老板,秦朔。
要说秦朔这人,因为要对付秦冥,所以刘伟平特意调查了秦朔这个人,但是却是一无所获,全国叫秦朔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没有一个是他,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秦朔大步上前,竟揪着那些在王力身上的人,像扔海绵一样被他轻松的扔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王力扶好,秦冥的人立即会意,将王力接了过来,然后让他坐在椅子上。
女人正是涪陵,此时她笑眯眯的看着刘伟平,然后重重一甩,刘伟成一个大男人,被她轻松的甩在地上,唐门的人立即去扶,却被刘伟成的眼神制止,刘伟成站起来,眼神中有着思量。
女人的实力虽然她不能确定,但是一定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秦朔,他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这是一个强者。
“想要一起上是吧,现在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一起上,如果连我一个女人你们都打不过,何必来招惹我们秦冥的男人。”
涪陵的话引起了众怒,秦冥的人确实连连称好,唐门的看向刘伟平,刘伟成有心试探涪陵,轻轻点了点头。
涪陵冷笑一声,冷眼扫视着唐门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对他们不屑,又似乎在戒备他们,唐门的人哪里还受得了这个侮辱,立即冲了上去,这一次,几乎都是用了全力。
涪陵是谁,中东的佣兵之王,连熊战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区区二十人,根本就不在她的眼里,只见她身轻如燕,脚尖一点,就腾空弹跳而起,踩在一人的腰间,随即站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眼神慌乱,想要伸手将涪陵抓下来,涪陵却一个用力,让他生生跪了下来。
涪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只脚脚尖踮起,一只脚凌厉的横扫,将周围的人全都扫落在地。
涪陵跳到地上,抓住刚刚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的衣领,笑着说:“兄弟,谢了。”说完,狠狠的出拳,砸在他的面门上,男人还没明白过来涪陵为什么要谢他,就被砸晕在地。
涪陵的狠戾,让刘伟成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此时却是退也不行,进也不行,刘伟成的眉头深皱,看向涪陵。
谁知涪陵也正看着他,那眼里,有着明显的挑衅,一人趁机朝涪陵的脖颈攻去,涪陵向后轻轻一躲,就躲过了他的攻击,同时伸手抓住男人冲过来的拳头,双掌化刀状,似乎并没有多少用力,就将男人的手臂打断,男人痛叫着,捧着自己那成诡异扭曲状的手臂。
刘伟成皱眉:“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这双手,算是废了。”
涪陵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对不起,粗鲁惯了,不会怜香惜玉,要是不舍得自己的手下,要不你来,正好让我见识一下,唐门的堂主有多么厉害。”
“哼,唐门中,我最多算是一个打手,我们唐门的高手岂是你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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