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她开始耍赖了,青袅的死实在是怪不到任何人头上,她总得有个发泄的对象啊。
于是掐啊咬啊,指甲和牙齿都用上了,花春愤怒得像一头小狮子,然而兽王一样的宇文颉压根没动弹。不是因为他不怕痛,而是因为衣裳太厚,怀里的女人又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压根没感觉。
贺长安担忧地看着花春:“娘娘要节哀顺变才是。”
“我不节哀!”花春呜咽:“我难受死了!”
宇文颉抿唇,看她哭得要喘不过气了,干脆一巴掌拍在她的后颈上。
世界安静了。
“您……”贺长安睁大眼,有些哭笑不得:“温柔些啊!”
“再让她哭下去,会岔气。”抱起人往龙辇上放,宇文颉问了一声:“那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