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不在乎男人送给她的到底是什么,而是送什么就喜欢什么的时候,这个女人对男人的爱就相当深了。’
上个纪元也没有谈过恋爱的无名,却也听过这么一句至理名言。眼前的赵飞燕正在向他证实着这句名言的准确姓。
小心翼翼的收好魔法箭,赵飞燕满脸笑容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说:“既然你记得给我带礼物,那么我也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你。”
无名接过荷包时,眼睛却死死盯着赵飞燕的十指。身为帝国三公主出入都有大批侍卫的她,是不可能被人伤到的,可现在她指尖上却留下不少细小的伤痕。
在这光线并不算很好的房间,如果不是无名眼力特别好,或许很容易就会被忽略过去。
“看什么?”赵飞燕心虚的抽回双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骨碌转个不停,因为无名还未有所表示:“一点表情都没有,不喜欢吗?”
无名心中泛起一股暖意,冰冷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微笑:“喜欢,真难为你了。针扎的痛吗?我这里有不错的药膏。”
不等赵飞燕拒绝,无名把小苹果放在床上,伸手将赵飞燕拉到床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瓶根据药王神篇配的金疮药。兵痞们上次激战各个身上挂彩,若不是有这疗效奇好的金疮药,估计一个个还要呻吟好一阵子。
赵飞燕力量本就不如无名大,被无名这么一拉全身更是说不出的脱力,便低头羞赧的坐在床边,一双玉手任由无名拿着药膏在上面涂抹。全身都似滚烫的她,唯独感到被涂抹了药膏的指尖还有一丝清凉。
“这是……”她细声问。
“山中猎户多少都有些自己配的药膏。”无名随口撒了个小谎,又说:“你怎么不使用治愈术?不怕留下疤痕吗?”
赵飞燕笑了笑,在这种光线下,自己的心上人依然可以留意到,她那双因为缝制荷包而伤到的手指,已经让她十分满足,自然是有问必答。
“还不是父皇,他私下严禁我们使用治愈术治疗身体,总是让我们使用药草。”
无名心下生疑,假意随口问道:“为什么?”
赵飞燕很少能听到无名说这么多话,今天他的话比以前加起来的还要多。心里一高兴,便悄声说:“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啊,父皇说治愈术是杀人术……”
无名霎时一怔,治愈术是杀人术这个论断一直只有他自己知道,猛然从帝国最荒唐的帝王口中说出,他也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你也不相信?”赵飞燕无奈的摇了摇头:“父皇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我们姐妹平时犯什么错都会得到原谅,唯有使用治愈术一定会遭到很严厉的责罚,现在我已经习惯不使用治愈术了。”
“是吗?送你。”无名把手中那瓶被赵飞燕死死盯着的金疮药递给了对方,暗忖他自己也该重新对这位皇帝做出正确的评估。
“给我?不好吧……”赵飞燕嘴上一副推辞的话语,双手却做出跟她自己话语完全不同的动作,几乎是从无名手中把金疮药夺了过去。
赵飞燕喜滋滋的看着无名,刚刚对方那温柔的笑容足够让她乐上几天。她却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自从回过一次村落后,脸上的笑容比以往更少了。太平天国已经成为了他生存在这世界上重要的动力之一。若非兵痞们经常轮流逗他,估计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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