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菡心头一紧,浑身重重地一抖,就是这个声音,电话中听见那个粗粝到极致猥琐到极致的声音。
像是捣碎了蜈蚣精的窝,成千上万条蠕动的挥舞着手脚的蜈蚣从阴暗之地跑出来,让人觉得又怕又恶心。
手心一暖,是西蒙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石头上快速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押着他们俩往上走。
果然如先前所想,那个男人真是没有什么能耐势力,下来着两个人真是……就连季菡这个女人都觉得,真是太弱了。
不光没有任何威胁和气势,衣着褴褛想没吃饱一样,走路一直喘。
西蒙拉着季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他在她手心里写字:“每一。”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季菡明白这是西蒙在提醒自己,先找到林每一再说。
那个男人没有拄拐杖,坐在一辆破破烂烂快要散架的轮椅上,被两个人非常费力地抬着。
一路往左上方。
手电筒照到路的尽头的时候,那两个抬轮椅的人搬开挡在峭壁上的枯树枝,居然露出一条蜿蜒向下的小路。
再顺着走了十几米,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山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