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杂鱼同时有些疑惑不解他的意思,当然,杂鱼这句回答也发自内心,因为许崇志的人生阅历和经验,包括学识等等确实不可能是他所能相比的,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坐到许如今的位置吗,平曰接触不过是许私人的一面而已不过,许崇志要说什么呢?
许崇志要说的是如下的一段话,他对杂鱼道:“你很出色,所以,所有的前辈都希望你能走上更高的舞台,我知道男人,尤其是军人不屑于他人的保护,可事实是,每个人孤独都无成就,就比如我,离开了他们的支持也将一事无成。”
“长官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我认为,你该在海恩里希的就职典礼上,拿起之前的那篇文章,去大声的告诉世界你的心声,至于会引起什么样的纷争,由我们来解决,不过我也要提前告知你,若是有必要,到时候我会严厉处置你以遮人耳目,你懂我的意思吗?”
是为上级付出吧,若有良姓反应自己得到名望,若有不良反应,自己就要做一段时期的替罪羊,罪名是妄为——对这些,杂鱼怎么会不懂了,所以他点点头。
可许崇志接下来的话让他吃惊了。
因为许崇志在他点头后却摇了摇头:“不,你不懂。”
然后许崇志对他开诚布公的道:“最新的情报,白令海公国可能会在逻辑上的冬季月份里,对我们发动正式的战争,甚至有可能,新罗马人会直接对我们宣战,所以在他们行动之前,我们必须要通过一个渠道发出对他们的警告。”
“冬季攻势?”
许崇志啼笑皆非:“你难道就只知道打仗吗?”
说着,他瞪了杂鱼一眼,才继续道:“虽然你的警告,是对全文明而言的,不过,大部分人都会认为你是在我的授意下,针对新罗马而发,目前海恩里希阁下是不会误会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你的忠告。”
“啊?”
“闭嘴。”许崇志终于忍无可忍的喝斥道。
杂鱼立即老实了下来,许崇志则继续喝斥:“一惊一乍的你什么毛病?”
杂鱼忍气吞声:“卑职,没有。”
可许崇志继续讽刺着说:“我看是达芬奇那家伙折腾的你神经失常了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杂鱼只好灰溜溜的继续解释:“卑,卑职,没有没有失常。”
“结结巴巴,一看就干了什么亏心事。”
“长官!”
杂鱼终于急了,许崇志这才恢复了常态,对他说回了正题,许崇志道:“看了你的演讲稿之后,海恩里希阁下同意你在他的就职典礼上做如此陈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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