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纪松不是一般人,lt之所以突然出现资金难危机,就是他背地里干的,如果我跟他作对的话,很有可能随时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李小橙丝毫没有听出来宫立宽的话外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现在你自身难保,就算不跟纪彦博合作,他和小希也可以理解你的。”
宫立宽见她没有听明白,直截了当的说出内心想法,“我的意思是……你离开我吧,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让你成为我的……累赘。”
“累赘?”李小橙眼圈一红心一疼,“立宽哥哥,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可我觉得你是!”
宫立宽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他把视线偏向别处,不去看她,免得心软。
“我不会走的,你别想把我推开,我说过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李小橙咬了咬牙,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看着紧紧关上的房门,宫立宽喟叹一声,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心口的位置有些闷得慌,宫立宽在抽屉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盒烟,还是上次贺云海留下的。
他从来没有抽烟的嗜好,但不知为何,现在突然想要抽上一根。
从烟盒拔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烟雾顿时化成几个漂亮的烟圈,缭绕得宫立宽更加心烦意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便立刻被那呛人的烟雾呛的剧烈咳嗽,哪怕是这样,他还是一口一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一直咳嗽,直到整张脸都涨红,也没有停下。
直到缥缈的烟雾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我不会走的,你别想把我推开,我说过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我不会走的,你别想把我推开,我说过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越想脑子越乱,最后宫立宽把贺云海给叫了过来。
看着宫立宽抽了一烟灰缸的烟蒂,都快堆成山了,贺云海不禁摇头,“我说老宫……”
“说了别这么叫我,真让人恶心!”宫立宽语气不善,足见心情不佳。
贺云海缓缓点头,拉了下西裤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这才慢条斯理,娓娓道来,“既然都动心了,你就承认了会死啊?何必苦了自己又委屈别人?”
“我没动心!”宫立宽否认的有些急,灌了一大口酒。
“你这样还没动心?我说让给我你不愿意,现在又把她赶走,一个人坐在这里装颓废装消沉,我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贺云海拿起酒杯跟他的碰了下,抿了一口。
即使不想承认,但宫立宽心里早就知道,他对李小橙的感觉着实变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要趁早让她离开他。
“我不能让她跟着我,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你应该清楚。”
宫立宽的眸子满是血丝。
贺云海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了,你不就一心想着找你爸……找纪董事长报仇吗,就算是这样,你也用不着做一辈子和尚吧?”
他拍了拍宫立宽的胸,“哥们,就算心里有再大的仇恨,也别让人生只剩下报仇啊,女人的滋味,等你尝过了就知道了。”
说着,贺云海凑到宫立宽面前,危言耸听,“你这样下去可别怪哥们没提醒你啊,小心阳-痿,到时候就算你想……”
“滚!”
宫立宽眨了眨眸子,贺云海了解他,每次不自然害羞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不过阿宽,你该不会真的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吧?要是这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你说要是橙子知道她最心爱的立宽哥哥还是个处-男,会是什么反应啊?”
贺云海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下。
他们认识五六年了,这五六年宫立宽是没有女朋友的,他猜测在他认识宫立宽之前,他这样的性格,加上一门心思想着报仇,应该也没有交过女朋友。
这么说,他真的还是个处-男,天哪,太可怕了!
宫立宽咬牙切齿,耳朵已经红了,“贺云海你想找死吗?”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说实话,橙子到现在还在外面,你真的不担心?”
贺云海看了一眼窗外,故意刺激宫立宽,“哎呀天都黑了,这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无家可归,要是碰到了色狼或者歹徒……啧啧啧,那会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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