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安和付紫凝的脸色异常憔悴,连早餐都没有心情吃。
“景安,局长副局长都指望不了,看来真的是老天都跟我们作对。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否则岂不是眼睁睁看着珊儿要在里面呆满十几天?”
作为母亲的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又何况在里面受苦的女儿?
荣景安沉默着点点头,付紫凝的脸色惨白中夹着戾气。“对,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我们指望不上,可是还有一个人,却是关键。”
“你说的是唯一?”
“不,是裴逸白,唯一明明已经改了口,可因为裴逸白的关系,这件事被彻底扭转。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指望能在这里找到突破口了。”
荣景安一个劲的抽烟,在沉思了许久之后,他才掐掉烟蒂,从沙发上起身。
“好,为了姗姗,我去找裴逸白。”他以为跟裴逸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没想到再度见面这么快,甚至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