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分手的短信,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伤心,很伤心。
盯着短信看了很久,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了很多,安静的病房里,只有她心碎的声音。
回想起与他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回忆如潮水,化成相思的痛,将她淹没。
“咚咚”两声,病房的门开了,喵喵背着小包进来,叮叮赶紧把手机塞进被窝里,转过身抹掉泪水,笑着迎接她,“喵喵,你终于来了,我等很久了。”
喵喵没发现异常,低头从包里找出镜子,“这个我拿来了。”
“谢谢。”她接过镜子,细细的看自己的脸,原本漂亮的脸蛋被纱布包了大半去了,“呵呵,真难看,是不是?”
“哪有?”喵喵安慰道,“拆了就好了,医生说你的伤口长得很好呢。”
“你别安慰我了,我早就知道了,我这疤痕是不可能完全去掉的,只是希望位置不要太明显。”她摸着脸,按下铃。
“你现在就要拆吗?”
“嗯,拆吧。”她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喵喵很理解的点头,“那你作好心理准备了吗?”
“没什么啦,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见她说得这么轻松,喵喵反倒笑开了,“叮叮啊,你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出家人哦。”
“是啊,我看破红尘了,所以这些都不在乎了。”
喵喵捂着肚子,笑得直抽,“好搞,你别开这样的冷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也。”
“那你还笑?”
“我忍不住嘛。”
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有喵喵的笑声相伴,叮叮也没那么伤心了。
没一会儿,护士推车子进来了,“是不是决定拆线了?”
“嗯,麻烦你了。”叮叮配合的坐到床边,护士拿出工具,熟练的帮她拆下纱布。
喵喵站在一边,安静的等待。
很快就完成了,护士处理完,满意的说,“不错,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过近期还是要小心,不要沾水,保持伤口干净,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叮叮睁开眼,拿起小镜子,在眼睛上方,额头的部位,有一条几厘米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上面,非常难看。
护士收了东西出去了,喵喵安慰道,“不是很明显,这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等到完全愈合就看不太清楚了,不影响的。”
叮叮无所谓的笑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根本不在乎。”
越是说不在乎,就越是很在乎,喵喵看她不停的拿镜子看,就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佩服她现在的冷静,她以为她会大哭,会闹腾一翻的。
中午将近下班的时候,吕妈过来了,“卓浩啊,妙妙今天怎么没去新房那边,有一批木材过来了,需要她查收,到处找不到人,打电话也无人接听啊。”
吕卓浩才想起早上妙妙打电话说生病了,让他过去的,他以为又是她耍的计谋,所以没理会,“是吗?那你代她签收吧。”
“我哪懂这些啊?新房的装修全是她一个人。”吕妈连连摆手。
他放下工作,深吸呼,心想,难道是真的病了?
“卓浩,你赶紧想办法把妙妙找到吧,这装修的师傅正催着呢。”
“那就让他们暂停吧。”他无所谓的说。
“可是婚期将近,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好,我说你也上点心呀,到底是你的婚姻大事,总不能甩手不管。”
见不得她的唠叨,只好妥协,“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
“这还差不多,你找到她别发脾气,好好说。”
他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
赶到妙妙的公寓,看着紧闭的大门,他一时糊涂了,难道她出去了?
刚想转身,突然听到里面有点声音,好像是杯子掉地上了。
他绕到窗户边,大部份的窗帘都是拉上的,只有一个角落可以窥视里面的情况,他爬在窗台上,眯起眼睛看,屋里大白天还亮着灯,韩妙妙躺在沙发上,表情很痛苦,手边的茶几边有一只被打破的杯子,她的手无力的伸啊伸,似乎想拿什么,又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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