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国师乃是男子之身,名不正言不顺,岂能安住皇宫,如此必遭天下诟病;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朝堂之上,众大臣纷纷劝谏,然花泫帝端坐龙椅俯视着他们,作为一国之尊,如今的她尽显帝王威仪。
见有人反对,也不生气,而道:“国师助朕建下旷世奇功,没有国师,就没有如今的肃朝;莫说区区一座宫殿,就算是把整个皇宫让给国师又有何妨!”
这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劝谏无果,众大臣只得认命。
一下朝,花想容就怒气冲冲踏入乾庭宫,不料却看到萧羽正在小酌,于是想也不想拿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灌入。
待她重重放下酒杯,萧羽笑道:“又是何人惹恼了陛下?”
“还不是那班大臣,气死我了!说我将乾庭宫送给你于理不合,会被天下人诟病。”
岂料萧羽认真地点点头,道:“确实,我一男子住在皇宫,名不正言不顺...”
听到萧羽说名不正言不顺,花想容想也不想,就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脱口而出:“那我和先生成婚,不就...”
此话一出,萧羽震惊当场,呆愣地看着对方;自己这是被现场求亲了?
还是说,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泡我!
一开始花想容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碍于女人的矜持,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然而当看到萧羽的表情,她又开始有种莫名的不安,但话已出口,作为一国之君,她觉得萧羽应该给她一个答复。
“先”
萧羽回神,注视着眼前这张有情月初三分相似的脸,摇头道:“谢陛下抬爱,不过我已成婚。”
什么?成婚?不可能!
就像平地一声雷劈在了她脑海中,脑中一片空白,立时呆愣当场。
不可能,怎么可以!先生不是说自己是方外之人吗?一定是先生故意骗自己的,一定是。
“我不信!先生,我不信。”
哪知萧羽将念力慢慢凝聚,渐渐的,一副画像出现在半空之中,画中人正是情月初。
亭亭玉立,仙姿卓卓,风华绰绰;佳人如斯,令天下尽失颜色。
就算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花想容,如今贵为一国帝尊,在画中人面前,都自惭形愧。
忘了自己是怎么出的乾庭宫,花想容将自己关在昭华宫三天,也不上朝;这下可把那群大臣急得火烧眉毛,最后求到了萧羽这里。
萧羽无奈,只好亲自推开昭华宫大门,入眼的是一副美人醉卧图。
喝醉了的花想容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皇,媚眼如丝,微醺的小脸上媚态百出。
萧羽又气又无奈,抬手将她那有些凌乱的衣服理了理,刚要起身,不料却被花想容一把抱住了腰身。
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轻轻拱了又拱,待寻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才呢喃细语道:“先生,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世上哪有比我还好看的女子?先生若不喜欢我,也莫要这般欺我。”
说到此,已然泣不成声。
“陛下,你该上朝了。”
“.....”
自花泫帝一醉三天,便再没踏进过萧羽的乾庭宫。
花泫二年,肃朝休整才不到两年,如今正是百废待兴之际,不料花泫帝意要出兵敖国,且还是御驾亲征。
敖国和陈国以前都是燕国邻邦,现在自然成了肃朝的邻邦。
花泫三年,熬国都城告破,国土并入肃朝。
回朝之后,花想容又将自己关在昭华宫三天;众大臣驾轻就熟来到乾庭宫,请国师大人出山劝谏陛下上朝。
踏进昭华宫后,倒没有再看到美人醉卧图,只是睡着罢了。
刚要叫醒花想容,瞥见她手里正拿着一张画像,好奇之下拿起一看。
黑子白发,风神俊郎,双手负于身后,端是一副睥睨众生之姿。
旁边还有句话:花作泪,寄相思。人茫茫,树苍苍。何时归,不思量。
看来这画是她出征后所画,想不到对自己还真是一往情深,可惜自己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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