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个！
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
何牧聪慧，只是一瞬间，就从吞天老祖的话语中领会到了很多东西。
“奸细！”
“他是祖母教的奸细！否则他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四季神王的声音骤然响彻脑海，何牧眼瞳眯起。
是的。
他的猜想结论也是这个。
按道理说，既然那座大厅里的其他人都看不到深渊峡谷内的一切，那么，吞天老祖也肯定不知道。
而现在，他知道了！
这说明，这是有人告诉他的。
而告诉他的那个人，肯定也是在深渊峡谷内经历过那一切的人。
一瞬间，何牧的心里就有了人选——
神子，杜晋！
他没死！
应该是被救了，或者是身上有祖母教神王留下的暗手，逃脱了一劫，并且还把四季神王没死，神魂本源被自己带走的消息告诉了吞天老祖。
只可能是这样。
这是唯一的可能！
“祖母教的暗棋，竟然已经埋得这么深了么？”
何牧眼瞳蓦地一缩。
他听田魁说过，众神之墓的守门人，都来自九州神界各个顶尖家族，不仅战力强悍，远超同阶，更有深厚的背景。
吞天老祖肯定也符合这些。
而这就让何牧感到不寒而栗了。
祖母教的手段，太犀利了！
只是，这是大局。
何牧现在最先考虑的，当然还是自己的生死。
对方证据确凿，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怎么躲？
躲不了！
何牧眼底精芒一阵闪烁，眼看吞天老祖眼底血光越来越盛，要再度暴躁，何牧连忙硬着头皮，，真诚道：
“前辈，你真的误会了。”
“虽然四季神王前辈的神魂本源是被晚辈带走的，但是晚辈真的没把他带出来。”
“我之前所言，四季神王前辈找到了突破的契机，并非虚假，这是他老人家亲口所言。”
“他的原话是，四季极地已成就世界本源，他看到了突破的希望。我不知道世界本源是何物，但想必，前辈您应该知晓吧？”
见何牧还在推脱，吞天老祖差点就要杀人泄愤，可突然听到“世界本源”这四个字，眼瞳蓦地一缩。
他确定了。
何牧绝对不是乱讲！
因为世界本源这四个字，绝对不是大星位武者可以知晓的！
哪怕何牧掌握了一道天道规则之力，距离知晓世界本源的层面也很小。哪怕是他，也只是偶尔听祖母神王说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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