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方毕,掌心微扬,运气之间,只见掌心白光一闪,一柄银色利剑便跃然于掌心,手持利剑,琉璃一招披星盖月朝着诛仙神草便是猛劈。
真心没想到,原本只是禀章执法的诛仙神草,此时竟被这下仙琉璃如此用尽全力的一阵猛劈,那般的有些不及招架,却又是急急退步;步履微旋,却又是将风楹劫持于其前。
瞧着这琉璃与诛仙神草打得热闹,而自己却成了那诛仙神草的挡箭牌,只吓得风楹心中祈祷:姐姐呀,千万别伤到我了呀。
此时,那打得微有红眼的琉璃,一心只想救出风楹,于是招招致狠,掌心推送,那银色利剑便是凌悬于空中,径直朝着那诛仙神草的主向袭击而去;却不想,那诛仙神草也不是笨蛋,直接劫持了风楹挡在自己的面前,于清醒间,琉璃惊见剑下人是风楹,急急收功,却不想那情急之下收回的仙力将生生的将自己劈伤。
气恼呀气恼,此时的琉璃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恬不知耻的仙神,顿时气炸。
“诛草,你太卑鄙,瞧瞧你这不男不女的模样,还什么诛仙神草,有本事就单对单的打,拿个小姑娘当挡箭牌,也真真是给仙家丢人。”
于此,身着绿衣的诛仙神草只瞧着自己手中的风楹,淡然一笑。
“我是男是女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有,想让本仙跟你单打,然后你们伺机逃离,我也不会上当的。今天,不论你怎么说,当下最重要的事,便是亲手剔掉你们的仙骨。”
一听要剔掉仙骨,顿时风楹愉悦。
“那请问仙草,是不是剔掉了仙骨,我就可以重回凡间!好好啊,如此甚好,仙草,你动手吧!”
奇葩,这……天下竟有如此奇葩。诛仙神草微微有些懵了,搞不清楚状况了。
琉璃却是手持银色利刃,眸丝生血,指对着诛仙神草怒声喝道。
“诛草,你敢,只要你今日改动风楹一根头发,他日,我定要你数十倍偿还!”
一瞧着那受了内伤,唇角泛着丝丝血迹的琉璃,风楹反倒是有些不耐烦了。
“姐姐,你赶紧的上天庭去见王母办你的正事儿,我呢,就在这里等他剔了我的仙骨,我好返回凡间。对了,仙……草,剔仙骨,会不会很痛呀!”
“不会的,不信你试试!”
那番的连哄带骗的,那风楹便是被诛仙神草的仙履之气包扬于空中,正待其欲行运功准备剔除风楹仙骨时;扬手之间,琉璃只冷凛着一双眸子怒视着那诛仙神草,运气间四野里的花草顿时扬于半空。
仙气于周身四泄,四野里花草顿扬于空,于身后形成一壁花障;掌心运气而推,那些凌空扬起的花草带着强大的气流旋转着,径直朝着诛仙神草袭击而去。
诛仙神草眼如鹰眸,只瞧着那袭击而至的花草竟如同利刃般的横划而过;那地上,甚至三生石上都无一幸免的竟是道道划痕;眼眸冷凛,如炬而观,只瞧着那前方袭击而来的如刃花草,寻思着:如此而来,自己岂不被那些个如同利刃般的花草给戳成马蜂窝么!
想及此处,诛仙神草脚下一跺,单手扬起,那青光微闪的利剑便旋转于空中,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气墙,阻挡了那花草利刃的袭击。
眼瞧着两人打成了这样,那包裹于仙履之气中的风楹顿时懊恼,开始怒恨自己不听话,惹得这么大的麻烦。
“姐姐,你别管我,你走吧!”
眼见着那凌扬于空的花草利刃于那无形气墙之上被阻落地,甚至还能听到如同钢铁器皿般的哐当落地声响。
“我不可能让他剔了你的仙骨,你不知道,那剥骨之痛,会要了你的命的!”
“犯了仙法,就得受惩罚,谁也不例外。”
被仙履之气凌扬空中的风楹就这样眼睁睁的,无助的看着琉璃运气招扬起那如同利刃的花草,而届时,这方的诛仙神草更是运用仙力将那道气墙筑得更厚实些。如此,真真不是个办法,这得斗到什么时候呀!
“姐姐,你赶快带灵珠和秘籍走吧,如果延误了,王母娘娘是会剥了你的皮的!”
“现在知道说这话啦,方才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如今可好,这什么猪草的,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们的意思!”
听着这琉璃与风楹的对话,诛仙神草却只是冷哼。
“这可是天帝定下的规矩,是你们不遵守规矩,怨不得本仙,本仙也只是秉公办理!”
就在两人斗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间,琉璃感觉到一股子逼人的障气,顿时汗毛群立,眼眸微微的瞟向四周,寻着那障气的来源:蓬莱仙岛,极仙之地,怎会有如此障气!
而与此同时,诛仙神草也感觉到了那股子逼人的障气,顿时一双圆目警觉四望,探寻其障气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