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一席话的出口,再看着钟正严那般酒醉迷离的神色,定然,这南宫伟心知,一定是这满脸络腮胡的钟正严在乐正谨言的耳边倒了迷魂汤,要不然,作为一国堂堂国君,怎可能突然间的出尔反尔。
想到此处,南宫伟顿时心中气紧,真真想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钟正严踢下观星台。然,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钟正严在内中挑唆,那势必然也得他去做工作。
想到此处,南宫伟便也是收了那满目里的厌恶,只留得一抹平易近人的亲切,俯身,凑于其前,一脸神秘。
“我告诉你,国师,这世间,可真真是有鬼神的出现,只不过,你没见过罢了。”
如此言语,钟正严只当他是糊弄小孩子的把戏,醉眼微迷离,一把的夺回南宫伟持于掌心的酒壶,熏醉的双目微有散涣。
“你见过?切,你就编吧,使劲儿的编!”
面对钟正严的反询,南宫伟微然摇头,如若思索般。
“我倒还真没见过妖孽,但是我见过神仙!”
一口酒刚被灌入咽喉,耳畔便是灌入了南宫伟这番更不靠谱的话;那手一抖,酒猛灌咽喉,顿时呛翻了钟正严,咳嗽声声起,险些连那些个心肝肺啥的都咳出来。
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器官里的呛咳,钟正严那微显熏醉的又目直是瞪大,白眼翻翻。
“啥,你刚说啥,我没听错吧,再说一遍我听听!神仙,神仙长什么样子,你形容给我听听,嘿,今个儿,我倒是要好好的洗耳恭听,好好的长长见识!”
怎么形容,难道告诉他,自己此生唯一见过的神仙便是那药王仙君,可是,如此话语,怕说出来,也只是引人猜笑呀。
自然,好南宫伟的表情也一一的入了钟正严的眼,只瞧着他一番语塞的表情,顿时鄙夷叠生。
如此那般的鄙夷之色,倒是将南宫伟自己给呛了个好歹,横竖是无法解释,反倒还闹了个尴尬,伸手便又是一把夺了那钟正严手中的酒壶,猛啜一口。
眼瞧着那南宫伟一副品茗美酒的吧唧表情,钟正严只将那双迷离的醉眼迷起,微带臭气的嘴凑向南宫伟,说话间酒气泛泛。
“太傅大人,你说我把这里当成赏星台,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冷眼微鄙,只回味着嘴里的美酒味儿,南宫伟微然耸眉。
“是国师你带的好头,到时如果君主责备,我定然不会不拉你下水!”
即便是受罚这样的事儿,这南宫伟也倒不忘记拉上自己,可真真是个死对头呀。听着南宫伟这般说词,钟正严只将他恨之入骨般,扭头便不再理他。
于此此时,那一袭墨黑色宦官衣袍的岳文成手持拂尘,左探右看的来到了观星台,一瞧着那立于台阶上的南宫伟,岳文成如是微有闪烁之词的倚身禀报。
“太傅,奴才是来通传的,说是明日到神阁取招灵砚的事儿,暂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