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抚着下巴,南宫玥如若深思。
“搞不好,这水晶在那树妖手上!最好,我们能想办法试探一下!”
听着这话,杨昆仑顿时拧眉哼哼了。
“小妖精,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呀!我倒是要问问你,怎么个试探法,难道是直接问它:喂,妖孽,你是公的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小妖精你上;如果是母的,靖王爷,瞧你长得这般风流倜傥,自然你上了哟。”
冷冷的鄙了一眼杨昆仑,南宫玥冷扯着嘴角。
“那你干嘛呀!”
轻轻的捋了捋额间的发,杨昆仑自是一副倜傥潇洒模样。
“我呀,当然是趁机寻找水晶呀!你看看我,我这长没有靖王爷风流倜傥,也没有小妖精你漂亮端庄,啧,这,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牺牲一下,取水晶了哟。”
“取了水晶呢?”
“拿了水晶,自然是跑了哟!”
只一句话,果真真就将这痞子杨昆仑给试探出来了。然而,这句话出口,杨昆仑却又是眨巴着眼睛,微然挑眉的瞧着南宫玥那几乎杀人的眼神;而后咧着嘴,一番的自我圆说。
“当然,得救了你们一起跑。”
双手抱臂,南宫玥对这杨昆仑真只剩下嗤鼻冷哼了。
不知是如何,那乐正靖直竖着耳朵贴于门处,一副专心聆听的模样,却又似听到了什么般,只吼着。
“小心,好像有什么声音!”
这番的正说着,却只瞧着那如手腕般粗的黑褐色树根已然穿透那破旧庙宇的墙面,地面,而后直逼三人的方向而来。
三人背背相靠,乐正靖拿着龙身青头剑;杨昆仑手持桃木剑,而两手空空的南宫玥却是一把的夺过杨昆仑手中的桃木剑,直抵挡其前;失了法器的杨昆仑顿时也是恐慌,只从随身的包袱中掏找着什么,却又是无果;而后突然想起般的,只将掌心凌立,咒语微出,顿时掌心便现一柄乾坤剑。
瞧此,南宫玥是有些诧异。
“杨昆仑,你这是什么法术呀,怎么我不会呀!”
“师傅关门所授的,叫隔空取物!”
“哈,药王爷爷可真偏心!”
这南宫玥正如此说着,乐正靖却是提醒。
“小心!”
于是乎,这三人各自手拿法器,只看着那粗壮的树杆直直的从那房顶缝隙处斜穿插(cha)进来,顿时,房顶如是被掀开般的倾倒一侧,只任由那砖瓦残渣急速坠地。
只瞧此,这便也是众人惊呼。
“跑呀。”
那排前的杨昆仑只慌忙上前,一把的拉开那门栓,夺门而逃;紧跟其后南宫玥与乐正靖也是一先一后的冲逃了出来。
这三人刚刚冲出破庙,便只见身后的庙宇被那树妖折腾得直接垮塌。
只是瞧此,杨昆仑不禁大叫。
“哇靠,这树还能移动,还跑得这么快,快跑呀!”
这番的,似乎那树妖已然得逞的将三人逼出破庙,便也是折转身体,只待那树冠满漫射开来,紧逼三人而去。
这妖孽果真厉害,这一行三人此时只剩下四处躲避的份儿了。却不想,这树妖瞧着面前的美味,岂能有放弃的道理,这便是寻着味儿似的,只将那颇有韧性的树枝直直劈来,只将那横阻于前的树木及石块劈飞。
瞧着那面前横飞的树枝和石块,南宫玥微然蹙眉: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呀,总得反攻呀!
南宫玥这番的想着,也这番的做了,只拿起那插于腰间的乌木盒子,取出内中的降魔笔,凌立于空,执笔轻舞,符咒凌空而出。却不想,那凌立于空的符咒竟对这树妖没用,那树妖不仅没有被收进降魔笔中,甚至还更加疯狂的朝着三人的方向袭击而来。
被那横凌于空的枝蔓给劈倒在地的南宫玥只费力的撑起身子。
“哎哟,这什么妖怪呀,符咒都对它没用。”
那躲于其侧的杨昆仑只瞧着南宫玥那翻艰难爬起的模样,只跨步上前,一把抓起遗落于地的桃木剑,翻身一跃,立挡其前。
“让我来收拾它。”
剑眉微扬,眼眸微眯,戾气微生,桃木剑立扬指尖,轻捏一诀,只待那桃木剑幻化变得宽大凌空,这番,杨昆仑只凌空一跃,凌立于那凌空的桃木剑上,咒语轻出,掌心忽现乾坤剑。眼睛微眯,只瞧准了其中一根肆意狂妄甩动的枝蔓,手中乾坤剑顿时劈出,却不想那乾坤剑不仅横刺那枝蔓,竟神力通天般的径直穿过树妖那立顶于地的树杆,似正中其胸口般,只听着那树妖发出惨绝人寰的一声尖叫后,那些本是肆意狂妄的枝蔓顿时收缩,消隐,顿时之间,那原本遮了天日的一鄙之地,终见上空星月。
抬头,瞧着那凌乱飞扬的树叶,却又是不小心的,竟被其划伤了脸颊,只摸着脸颊处的乌黑血迹,杨昆仑只一诀轻出,符咒轻贴,神奇般的,竟真真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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