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便是瞧着那杨昆仑一副惬意随性模样的端起茶杯,不及入嘴,那便被乐正靖手中的冥王剑一把挑倒落地。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此时的自己可真的是又累又渴,不就想喝杯水吗?这乐正靖怎么能这样呀。
剑眉轻扬,冷眸怒对,杨昆仑眸中似火气腾升般。
“我说靖王爷,我不想喝杯水吗?你至于吗?”
不待这番讨伐得一结果,那一侧眼尖的银蛇果断瞧出了茶杯内中的端倪,只便是替之解释。
“昆仑哥哥,你误会靖王爷了,你瞧瞧杯里都是些什么?”
这回子,眼眸微垂,却又着实受到了惊吓,真真是恶心呀,那杯中残余的茶水微微泛红,甚至于那茶水中还有不少的蛆虫蠕动!这瞧着便已是恶心至极的模样,如若入口,那肯定得连心肝肺都吐出来。
这番的受了惊吓,杨昆仑咧着嘴,撇着身子欲然离那石桌儿远远的。
真是没想到,这嗜血如麻的合欢花妖竟有如此情调,双手叉腰,跨步前行,杨昆仑一副二痞子模样的直拽拽的走到那吊离地面六十公分高的花床前。
瞧着那四根韧线上的盘旋萦绕的鲜花,杨昆仑伸手轻拽一朵,嗅其芬芳。却不想,在那被杨昆仑摘取处,竟又突然间,不过声色的生出一朵娇艳的花来。
瘪着嘴,抖着脚,杨昆仑轻嗅着手中花朵的芬芳,又如是好奇般的,伸手一把的将那雪白纱缦掀开。
瞧着那床榻上铺着一床金丝绣线的锦被,举目四望,这床倒是精致得绵软,杨昆仑轻挑着剑眉,小心思腾升心头:这床,睡上去,一定很舒服。
这么想着,杨昆仑也当真是这么做的,屁股轻抬着,只待其挨贴着床榻时,一股子绵软感觉袭然而来。
“哇,这可真比我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这番的感叹着,杨昆仑的双手微撑着,双脚往着床榻上挪去。
而这方的,乐正靖一双丹眸盯瞧着那地上微然横躺的微红之水,再瞧着那蠕动的蛆虫,清眉紧拧,续而抬头,只便是放眼四望,瞧着那高若五米的顶部,若有所思般。
身体带着某种舒服到了极致的感觉仰躺在那床榻之上,双手轻轻的磨蹭着那光滑无比的锦被,只觉这甚比肌肤般的光滑。
然,只待这杨昆仑舒服的感受片刻之后,猛然间的抬头,那仰望的视线之中,竟错觉的瞧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鬼正从那床顶上俯身缓缓飞下的模样。
眼眸瞪大,惊恐叠起,小心肝被吓得“扑通”乱跳,只一个激灵,便是吓得杨昆仑翻身滚下了床,甚至于是连滚带爬的朝着那乐正靖的方向逃来。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
这便是瞧着杨昆仑这番惊魂未定的模样,银蛇萌眼微瞪,顿时凌飞跨步上前,一把的将那滚爬于的杨昆仑拉扶起来。
立于其前,银蛇萌眼冷凛的直视那雪白纱缦遮挡的床榻之上,顺势掌心凌起利刃,抓握掌心,而侧目间,瞧向身后的杨昆仑,眉眼里尽是关切。
“昆仑哥哥,你没事儿吧。”
此时的杨昆仑只因惊吓至使心跳加速,那番的眸中生恐慌,抚着胸口,气喘吁吁。
“鬼,里面有鬼!”
鬼,既然有鬼,收之方罢。
萌眼微瞪,银蛇凌空跨步,手中利刃冷凛横划,随着“哗啦”一声,顿时那遮于床榻上的雪白纱缦便飘落落地。
空无一物,目光仔细微寻,但这小小的床榻上,真真是空无一物。萌眼微瞪,上下打量,银蛇不禁心中寻思:这花妖不能有寄养女鬼的嗜好吧。
这失了纱缦的床榻之上,了无一物,转目回头,银蛇不解。
“昆仑哥哥,你方才不是不眼花了,没有什么女鬼呀!”
“不可能,方才,我明明有看到……”
那番的,杨昆仑只待小心肝平复后,这方才跨步上前;剑眉微蹙,眼眸四望,这番寻视,竟是无果,不禁,手指轻轻的抠着肩膀。
“没理由呀,我真出现幻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