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是个爷们儿,是爷们儿的,总得有担待呀!”
然而,许是这番的说词,乐正靖却总觉得有一根刺横刺于心,只瞧着南宫玥服了鲜血后非但没醒,反倒是全身发烫,大汗淋漓的模样,这便也是着急上火,那先前此时的所有怒火,终是涌上心头,欲行迁怒。
跨步上前,乐正靖清眉紧拧,不分青红皂白的只一把揪住杨昆仑脖颈处的衣物,将他提拽起来,一通发火。
“杨昆仑,你告诉我,到底当时你对玥儿做了什么?”
当时,是什么时候?做了什么?这话可问之诧异,分明,是南宫玥对自己做了什么才对吧。
瞧着乐正靖那横眉冷对的模样,杨昆仑只微然撇嘴,一把的捏住那揪着自己脖颈处衣物的手,横拉扯开。
“关你屁事!别以为你是靖王爷,人人畏惧你,我也要怕你。我和小妖精怎么了,我对她做了什么,都不管你的事儿!可要记住,你是她姐夫,我才是她未婚夫!再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现在的身体里可是流着我的骨血,要照顾她,那也是我,轮不到你,有空的话,好好的去看看咱姐姐,陪她说说话,没事儿,少在这里瞎晃。”
瞧着这杨昆仑一副二痞子泼皮的模样,乐正靖如何能容忍玥儿会嫁给他的事实,这便也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怒吼着。
“要娶也是我娶她,轮不到你!”
“嘿,靖王爷,你可真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只手遮天啦!哈,想抢我媳妇,你做梦吧!除非我死,要不然,你想都别想!切,这都是些什么人呀!还有,靖王爷,我可告诉你,给你捋捋清楚,你可是我媳妇她未来的姐夫,姐夫,姐夫,姐夫!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要娶的人是谁吗?啊!”
杨昆仑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嘴角嬉皮式笑脸的指戳着乐正靖。然而,那微红戾生的眼眸之中,耳膜中,无一不是这痞皮的叫嚣言语,顿时胸中一股子怒气横凌,伸手一把抓着那属于杨昆仑指戳而来的手指,满目里愠怒肆起。
“杨昆仑,我警告你,别指我!还有,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然而,这乐正靖所说的一句的一句,每一句的话都入了敏慧的心。多希望,敏慧多希望他的言语间可以提及自己,或关心,或其他,可是,却只字不提。
怒意横起,眼眸之中戾气招彰,指甲蜷缩捏紧,只恼怒致极;此时的她只恨自己为何生为南宫敏慧,而非南宫玥;如若自己是南宫玥,那会不会就能轻易得到乐正靖的心。
屋内,声声争吵不停。
“什么你的事,小妖精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你,杨昆仑,你混账!”
“我混帐还是你混账,我看,是你全家都混账吧……”
这两个大男人,就像两只斗架的公鸡般,争得个脸红脖子粗。终于,一侧的银蛇有些听不下去了,只瞪着一双萌眼吼着。
“够啦,你们都别吵啦,玥姐姐这个时候烧得厉害,你们就让她安静一下吧。”
银蛇这一语,果真奏效,二人停止了争吵,却又是争着朝南宫玥的床前靠去。
“靖王爷,离远点儿,我岳父大人说了,让我好好照顾她。”
“你……滚开!”
“靖王爷,乐正靖,你讲不讲理呀!”
屋中二人拉扯不休,而于此,窗外的敏慧却只是怒意招彰的瞧看着那床榻上面色绯红,大汗淋漓的南宫玥,只恨不得她就此睡去,永不醒来。
厨房里,正在烧着水的丫头小蝶却是一副哭丧模样,嘴里不住的抱怨着。
“好好的小姐,怎么回来,就伤成了这样!也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
这一侧正提壶舀水的银蛇却只是心有不悦:分明,这受伤的不止玥姐姐,昆仑哥哥也受了重伤。
于此想着,银蛇便也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
“其实,小蝶呀,你是有所不知,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了;不仅是玥姐姐受了伤,就连昆仑哥哥也伤得不轻,并且呀,昆仑哥哥身上的血窟窿可都是玥姐姐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