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呀,不行,我现在去找老爷,让老爷瞧瞧。”
那本面色俱变的敏慧听到俏玉的这话,顿时撑手伸出,一把的掐住俏玉那纤细的脖颈,口中厉言威胁。
“你要敢去找我爹,我就掐死你。”
吓傻了,吓傻了,这俏玉怎就不记得前日里的那光景,后花园里,敏慧也是这般的失控。怕,果真真是怕了,俏玉只那番艰难的吞咽着唾沫,而后恐惧的点头。
“是,小姐,我不告诉老爷,我绝不告诉老爷。我……扶您起来休息吧。”
幽冥之禁,无望林。
阴冷生生的气息于无望林间穿梭,四周的枯树枝叶弥漫在这有些阴冷的气息中,枯叶上覆盖着某种类式霜白的东西。
巨大的枯树下,海棠立侧其前,耳朵于空接受着那传来的徐徐声波。
竖立着耳朵,海棠额间的乌黑水滴印记忽闪。
及此,那栖躲于敏慧耳中的蚂蚁灵虫已将这些个动态全数的传到了海棠那里。瞧此,海棠得瑟的脸颊上微泛笑意,侧目冷笑轻启的看着鬼夫子。
“鬼夫子,方才我又看了一初好戏,真没想到,这敏慧的心境竟会受那南宫玥的控制;如此看来,如若她二人能够鹬蚌相争,我们便可坐收渔人之利了。”
海棠的意思,鬼夫子懂,无非就是要拉拢敏慧,以企图用她来夺七色水晶。微然轻笑,鬼夫子算是给过回答。
瞧着这鬼夫子对自己这般的敷衍模样,海棠似乎是讨了个没趣。扭转侧身,那暗黑色衬裙于跨步间微绕双足,慢然跺步,海棠直朝那盘膝静坐的鬼夫子走来。浓眉扬抬,杏眸微瞪,海棠言语间几缕不屑。
“我说鬼夫子,你这都研究了好几天了,到底想出破解那太傅府阵法的招数没呀。”
原本,这海棠守在自己的地盘上对自己言语中的诸多不敬,就令得鬼夫子心有不悦,而这回子还偏生了这般质疑的询问,顿时恼意心起。小心的沉淀着那本欲爆发的脾气,鬼夫子继续将手中那被撕扯只剩下下半部的《万物录》翻看着,却似乎在冥冥之中想到了那破解卦阵之法……
顿时,那焦黄且颧骨高凸的脸颊上,顿时弥散一抹恍然大悟:“有办法了,原来是这样!哼……”
眉目轻鄙,海棠只瞧着鬼夫子一副喜意弥散的模样,顿时凑身上前。
“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微然抬目上,鬼夫子轻然鄙视一眼那似若好奇般倚身而凑的海棠。
“原来,这南宫伟是用自己的血做的引子建了这阵卦,若是要破,也得他的血……”
听着这话,那原本就等得尚不耐烦的海棠只其如此一说,不禁嗤鼻冷哼。
“哼,你觉得,如何能取得那南宫伟的血呢?这太傅府,咱们可是进都进不去的;再说了,即便是进去了,他能让我们取他的血来破阵法吗?真真是天方夜谭,可笑至极!”
冷笑与荒谬的表情在海棠的脸颊上腾现而升。
焦黄的面颊上,冷笑叠起,鬼夫子不禁冷嗤:这海棠只不过是有些年份修为的魔灵,论阅历,论才华,几乎为零,如此天之循环,易经之理,安能懂知。
只便此想,鬼夫子微然摇头的鄙视轻笑。
“海棠呀海棠,难道你忘记了,还有敏慧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鬼夫子如此一语轻点,顿时惊得海棠杏眸瞪大!
是呀,海棠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个,这敏慧是南宫伟的亲生女儿,她的身上自然流淌着他的血,而阵法之中,尚无绝对,此血便必然是一样有用。
笑意于脸颊上轻启开来,海棠不禁对鬼夫子生了几会敬意:如此一来,看来,得到《万物录》也是指日可待了。
如此暗想之间,目光回转,海棠的目光便是平落在那鬼夫子手中的那半部《万物录》上,疑惑叠起。
“具体怎么操作?”
如此操作,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表述清楚的,只此,鬼夫子只便是冷笑笃定的伸手凭空一抓,于是手中顿凌浮一张特制符咒。
“我这里有一张符咒,只要敏慧将自己的血渗在这符咒上,然后贴于那八卦阵法的源心之处,便可破其阵法。”
微然挑眉,海棠如是轻说。
“如此,我们……便可自由进入,夺得《万物录》!”
海棠这接的话接的也是刚刚的好,顿时惹得鬼夫子哈哈大笑。
“哈哈哈,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南宫伟,哼,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得到整部《万物录》,让你死不瞑目!”
面对此时鬼夫子如此大言不惭的说话,海棠浓眉微挑,那额间的乌黑水滴印记只红光一闪,便又恢复了常色。
“话说得这么好听,那阵法的源心又在何处?可别到时破不了阵法,还失了我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棋子,那就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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