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想着,银蛇大跨步上前,满脸堆笑的一把挽住了杨昆仑的胳膊,重力一拉,便将其拉飞离地。
身形凌空而飞,银蛇只装作一脸惊诧的模样指向前方。
“昆仑哥哥,我瞧着那边好像有亮光,会不会是水晶呀!”
被拽于空而飞的杨昆仑此时尚且还没回过神,只呆愣愣的微有些呆滞,然,目光依是朝着那银蛇指向的方向瞧看。
“风楹,哪儿有呀?”
瞧着那杨昆仑以手挡额,扬目而瞧的模样,银蛇狡诈一笑,只便是伸手指着那前方。
“那儿,那儿,看到吗?”
“没有呀,哪儿有呀?”
“在前面,一闪一闪的,哇,不见了,它是不是跑子呀!”
这回子,银蛇已然拉拽着杨昆仑飞了数里之远,根本就再瞧不着那乐正靖与南宫玥所在的方向了。
立凌于空而飞,杨昆仑的视线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会闪光的东西,顿时蹙眉。
“银蛇,你是不是眼花了呀,哪有呀!”
“不会的,昆仑你认真看嘛!”
只待那杨昆仑与银蛇闪身不见之际,邚煜眼眸之中微闪乌黑印记,顿时甩出青剑,直然御剑前行,追撵二人而去。
微蹙眉目,朗逸瞧着那邚煜飞身跟去,只便是一指挥出背上背着的竹剑,御剑飞行般的紧跟上前。
这一行人一前一后的跟离,只引得一侧歇息的白色蝴蝶蝶翼轻扇,只一闪便消失不见。
眼瞧着这一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此时果断只剩下乐正靖与南宫玥二人了。于此,南宫玥微有猜思,估摸着一定是风楹这丫头使的计策,无非是想为自己留出个空档。
而此,乐正靖瞧着一众人的全数离开,瞧着眼前难得的空档,顿时心生悸动,一双清眉之下丹眸含情,小心轻询。
“玥儿,我不信,我真的不信,我不信你的心里就此没了我!”
乐正靖并不是一个言语颇多的人,可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戳心!
是呀,那么多年的浓情深种,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一个人,历经多年,好不容易住进了心里,又哪能说是想忘就能忘记的。其实,在南宫玥的心里,若不是中间横插了个敏慧,她又何尝不想嫁他为妻,可……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眸中微有雾气腾升,却偏又压抑,故作轻松。
“靖哥哥,你明明知道的,我……那么的在乎姐姐,而姐姐又那么的爱你;即便……曾经,我爱过你,那又如何,我们……是注定的,有缘无份!”
南宫玥的这番说词,多么的云淡风轻,似乎,所说之语只是一种转诉,表达他人情感,与自己无关般。
一个人巧妙的伪装,却又在多年的相处当中,被轻易拆穿。瞧着那一脸淡然,似云淡风清的南宫玥,乐正靖又何尝不是清楚,她此番的这份隐匿,只不过是想将自己顺利的推到敏慧的身边,如此罢了!
清眉微拧,如若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南宫玥,却又是分明的看到她眸中的雾气微凝;分明,又从她那伪装的笑脸之上看到了内心的彷徨不安与痛苦难舍。
如此纠结的感受,于此时,乐正靖统统都能感同身受。倚身上前,乐正靖只无比心疼的将南宫玥拥纳入怀,轻抚着她那一头光滑的青丝,言语中如若蛊惑。
“玥儿,给我一次机会吧,只要我一日没有成亲,我们就都还有机会。”
好一句,只要我一日没有成亲,我们就还有机会。
只此一语,便是击溃南宫玥所有的防备和伪装,顿时之间,眼泪顺流,沿着那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此时,南宫玥真的是觉得累了,觉得倦了,这些日子的伪装,压抑不得释放真实的自己,而此时,却又被轻易的击溃。眼泪滑落,这是一种情感压抑后的宣泄,下巴轻轻的垫在乐正靖的肩膀上,玥儿微微伸手,轻轻的揽着乐正靖微显宽厚的腰肢,言语喃喃。
“可是,那姐姐怎么办?她那么爱你,她的自尊心又那么强,我怕……她接受不了的……”
怀中人儿,因哭泣得微微有些颤抖,乐正靖紧拧清眉,只无比疼惜的将她拥搂于怀中,甚至于,恨不能将她揉于自己的体内,从此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玥儿,为何你这么善良,为何,你处处都在为别人着想!你真的是太傻了!”
含泪眼眸轻抬,只对上乐正靖那双满是含情的丹眸,此时,二人眼眸双双对视之间,那眸中流露出的是对彼此的深情眷恋。
这回子,将杨昆仑支走的银蛇,只便是使了一个分身术,便又折身而回。原本,是想瞧瞧这二人沟通得如何了,却不想,竟不小心瞧着二人蜜意甜言的静拥。如此恩爱甜蜜的一幕,果真是亮瞎了萌眼,银蛇果断转身,双手掩目。
“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本就没想到这银蛇半路折回,竟还如此大声的宣告着,赫然间,只将深陷情意之中的二人惊了个醒。
面色绯红,心跳加速的南宫玥瞧着那背对自己,双手掩目而站的银蛇,只惶然的抽身。
“靖哥哥,对不起,我失态了,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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