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拿起那柄桃木剑,南宫玥甚是不解:“怎么会是这样?”
瞧着南宫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杨昆仑只道是安慰着:“行啦,别想啦,这水笼子一定有蹊跷。我们就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等那抓我们的人来吧。”
瞧着杨昆仑一副仰躺睡觉的模样,南宫玥便是心里不爽,径直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睡睡睡,什么情况了,你还睡得着。”
捂着那生痛的腿部,杨昆仑一脸无奈:“那请问小妖精,这种情况下,不睡觉养好精神,待会儿那抓我们的人来了,怎么斗得过呀。小妖精,你懂不懂什么叫养精蓄锐呀!”
瞧着杨昆仑一脸吃痛的模样,分析着他的话语,似乎,好像他说得没错。
静静的在杨昆仑身侧不远的方向坐下,南宫玥厥着小嘴,把玩着手中的桃木剑,满目里不解:到底,这水笼子是什么做的?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破了它呢?
瞧着南宫玥这番发呆的模样,杨昆仑只蹭挪着身子靠近她,然后一副恬不知耻模样的将脑袋枕在她的膝盖上。
“你……杨昆仑,起开!”
“别嘛,小妖精,你就这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借我枕枕吧。”
“滚,别靠近我,再靠近我,看我不揍你。”
湖面,月光微映,而后变得浅淡,终,天边白肚泛白。
那一壁水波映照之下,湖底宫殿显得波澜壮阔。
沿着那宽大的宫殿院侧行走,转过三道宫墙,终是瞧着一壁侧殿之中,被关于此处的朗逸。
朗逸此时昏厥未醒,只静静的躺靠在壁侧。
而此时,一个长相甜美,一袭素色白衣的兔精,发间衣服上都是纯白的兔毛,腰间被一根绳索捆束着,似乎,那绳索异常的沉重,只让这兔精步履维艰。
好不容易,兔精终于挪着步子走到了那被用四根铁链捆锁四肢的朗逸面前。微屈蹲身,兔精将餐盒里的饭食放到了他的面前。
“这位小哥哥,你醒醒呀,醒醒呀,吃饭了。”
眼眸微眨,却似模糊神色,瞳孔之中,眼前人入眸入心,那瞬间似乎回到小时候般,那发髻间盘踞着一团柔和兔毛的白衣女子蹲于自己面前,柔声轻唤着自己:“这位小哥哥,小哥哥,你醒醒呀,醒醒呀!”
是谁入了眸,入了心,便只此永不相忘。
瞧着眼前人这番微然睁目的模样,兔精似若好奇般的伸手揭开朗逸脸颊上捆束的面纱。瞧着入目的容颜,记忆似乎回到十余年前……
一碧阳光之下,绿意萌萌,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只追撵着自己的步履,从山底一直奔至山顶。二人躲在小山洞里,相信相视而笑……
记忆收回,兔精微有些失神,手中那属于朗逸的面纱飘然落地在,而后紧紧的抓住朗逸的胳膊,似若激动般不可置信的叫喊:“朗逸哥哥?”
瞧着面前蹲跪着的年轻女子,拉拽着自己的胳膊,口里声声响着自己“朗逸哥哥”。
熟人,难道此处有熟人。
只待视线清晰后,朗逸环看着这一处极为陌生的地方,倒甚觉奇怪;桃柳之眉轻蹙,朗逸微扯着嘴角,甚是有些尴尬的推开兔精的手。
“对不起,这位姑娘,请问,你认识我吗?”
眸中,微有些失落升腾,兔精那拉拽着朗逸胳膊的手失力般的慢慢耷拉划落,而后一脸尴尬神色的将饭食推送到朗逸面前。
“原来,朗逸哥哥早就把我忘记了。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小玉,原本是屠芙山的一只兔精,你会怕我吗?”
妖精,这朗逸见得可不少,不过长得这么乖巧且温顺的妖精倒是少见。
“屠芙山,说来好巧,我老家在屠芙山脚下。”
瞧着朗逸那一脸的俊俏,兔精小玉不禁跪蹲着身子,认真的瞧着他吃饭的样子:朗逸哥哥,你长得还是那么好看。如果不是当年瞧着你生得那么乖巧俊俏,我也不会将你拐上屠芙山,如果没有将你拐上屠芙山,也许……
目光微垂,只瞧着自己腰间的那根似若千斤重的绳索,微有些叹气。
“朗逸哥哥,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也得罪了那个大魔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