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不知缘何受到了惊吓,嘶鸣着,前蹄高扬,屁股一甩,小狐果断得被甩了出去。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瞧此,乐正靖飞身下马,只一把的拽拉着那滚于一侧的小狐:“喂,柳儿姑娘,你没事儿吧。”
惊呆了,此时的银蛇也惊呆了,分明,前一秒这小狐还在跟自己说认真骑马,怎么后一秒,马就受了惊吓,将她给甩了出去。
慌忙跳下马背,银蛇蹲于其前,只抓着小狐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喂,你没事儿吧。”
“腿,腿,腿好痛,好像摔伤了!”
瞧着小狐一副媚眼带泪,轻咬下唇隐忍疼痛的可怜模样,也真心是我见忧怜呀。
其实,在心里,银蛇不由得嘀咕着:摔得好,怎么不摔死你呀。
然而,面子里,却又不得不一副关切模样:“柳儿姑娘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马怎么就受了惊吓。”
确实,这银蛇怎么能知道这马上怎么就受了惊吓,怎么就那么巧,把这只该死的狐狸给踢了下来。
瞧着小狐那副痛苦微吟的模样,乐正靖轻眉微蹙,伸手轻轻的揉捏着小狐的腿部,慢慢的抬起来。
却不想,这个动作却惊得小狐惊叫:“痛,好痛呀。”
“没什么大问题,只要还知道痛就是好事,至少,没伤着骨头。不过,瞧着好像是脱臼了,又好像是伤着筋骨了,但是,最好找个大夫瞧瞧才知道。不过,现在伤成这样,如果在马背上晃动的话,可能对伤势没什么好处。”
脱臼……伤着筋骨。
心里如此寻思着,银蛇却是萌眼之间微生猫腻之色:这狐狸又搞什么鬼?
“靖王爷,你会接骨吗?”
瞧着银蛇那副萌眼微抬的询问模样,乐正靖微微然愣了一下。
“会。”
“会的话,你帮她接回去不就行了。”
一听着银蛇这话,再瞧着那城池之间弥散出来的金色符光,小狐惊呼着:“不行,这男女授受不清的,不妥吧。”
一只臭狐狸,而且宿体还是别人的,真不知道在假正经个什么。
如此,银蛇只伸手一把的捂着小狐的嘴巴,与乐正靖说着:“靖王爷,动手吧。”
“这……”
毕竟是没有得到人家姑娘的同意,私自的过份触摸,确有不妥,如此,乐正靖只微有些犹豫的瞧向小狐。
小狐媚眼之中,雾气腾升,瞧着这模子,乐正靖哪还敢动手呀。
而此时,南宫玥只轻轻的用着手肘戳捅着那伏在自己背上沉沉睡去的杨昆仑,直到将他捅醒。
微微然的舒展着那略有些僵硬的身体,杨昆仑用舌头轻轻舔去唇角因方才困睡而遗留的唾液,而后脑袋后仰:“小妖精,你干嘛呀,还要不要人睡觉呀!”
“天都没黑,你睡什么觉。对了,你的心上人摔了。”
心上人!
一听这词儿,杨昆仑顿时来了精神,斜目之间瞧看了南宫玥一眼,之方才将眼眸移向他处,果真是瞧着那躺在地上的小狐。
“哦,我心上人摔那儿了。”杨昆仑故意拖长语调说着,可是僵硬的身子却是无以挪动,只能坐于马上叫喊着。
“柳儿,你没事儿吧。”
听着杨昆仑的声音,小狐眼眸轻望,泪水垂垂:“昆仑哥哥,我好像脱臼了……”
那轻嗲的声音也真是没谁了,听着这声音,杨昆仑只道是关切无比。
“那个,靖王爷,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给治治。”
这医者想治,可病者不想让医呀。
瞧看着小狐那微有些避开自己的模样,乐正靖直接回了句:“我不会,你会你来。”
自己怎么来,现在的自己都是僵手僵脚的,怎么来,开什么玩笑。
既然无人会,那可怎么办呀。
微蹙剑眉,杨昆仑挑眉四看,终是瞧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竹林,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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