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行，我与你说不明白。”萧逸摆摆手。
“告辞。”
萧逸转身便离。
但刚飞行了不多远，回过头，无月司命竟在紧紧跟随。
“我…”萧逸眼眸一冷，但看着无月司命那认真固执的脸色，却又始终无法真地恶语相向。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说死皮赖脸？不，无月司命没有这种心思。
她明明是个杀伐果断，可以生杀生灵而不眨眼的冰冷之人，如同只会执行法则的傀儡。
她做着的事，永远都很单调。
但她脸上、眼中那种单纯，却又是任何女子都不曾拥有。
萧逸皱眉看着，眼中冰冷始终在徘徊。
无月司命这一瞬，彻底有了一丝难过之色，“你很难受，很痛苦？”
“我能感受到，你此刻眼中的冲突，让人难受到极点。”
“是。”萧逸点了点头。
无月司命沉默。
半晌，无月司命张口，“我不跟着你，你便不会难受？”
“我记得，在我现身前，你都是笑着，心头喜悦着，似带有期待。”
萧逸点了点头。
他马上就要去圣月宗接回依依，开始游历了，自是喜悦期待的。
无月司命点了点头，“那我不跟了。”
话音落下。
无月司命再无言语。
萧逸皱眉，就这般看着。
相视，无言。
整整半个时辰，无月司命再未张开过嘴巴。
萧逸轻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告辞。”
身影一闪，就此消失在远方。
无月司命，直直看着，直至此时，方嘴唇蠕动，却又始终未有张开嘴巴。
空气中，一道闪烁。
空气，跃动着，似有道身影，看不清面容。
“无月，你如今懂了？”
“天地不仁，人族狡诈，世间男子更是可恶无情。”
“随我回去吧。”
“你本就不是妖域中人，妖域，亦本就没有生而掌控的生杀法则。”
“月荒之地，才是你真正的诞生之地。”
“等你实力足够强了，你可以轻松将这个男子踩在脚下，让他付出今日之代价。”
无月司命，皱着眉。
身影，眯了眯眼，“等你成为月荒之主，这个男子会臣服跪倒在你面前，会不惜代价到你身边。”
无月司命霎时眉头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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