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其实区别都不大,至少......如此,陛下也能放心不是吗。”
德公话说得委婉,皇上肯定是不放心外臣的,只是这种话并不能明着说,不然会寒了边疆将士的心。
皇上没说话,德公也识趣的不再接着说。
皇上看向冢道虞:“冢卿以为呢?”
德公见冢道虞似乎有犹豫,欲言又止。
他踌躇许久,连皇上都等得不耐烦皱眉才开口道:“皇上,臣倒不是担心谁能为帅,臣担心的禁军能不能战.....”
这话一出,德公有些惊讶看向冢道虞,皇上看过来:“为何不能战?”
冢道虞叹深吸口气:“皇上,时到今日,危急存亡之秋,臣也直言不讳了。
杨洪昭、杨文广、魏朝仁都可为帅。可最终厮杀疆场的还是军士兵卒。
臣知道因本朝太祖之事,历来先皇也好,皇上也罢,向来对武人不敢放心。所以设三衙养兵,使得兵不知将,将不知兵,还放任三衙克扣军饷,吃兵血,使三衙与禁军有隙.....
可是皇上,最后打仗的还是这些禁军,真到战场谁为将帅并没有那么重要,看的是哪边军士更有血性,更有士气,更能杀敌!
平日喝他们的血,打仗还想让他们卖命,是断不可能的!
如此禁军,必然是军心涣散,军纪疏散,难打硬仗的队伍,所以臣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