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懿皱眉.犹豫了一下也就准备前去.
“需要我陪你吗.”墨濯尘低声问道.
“沒事.我能应付.况且我还想问问南月栖的事情.”南宫懿总觉着南月栖的死沒有这么简单.
皇后寝宫之中.比起上次的繁华富贵相比.如今这宫里萧瑟了不少.那花园里.明明是春天.本应该是繁花盛开的时候.却沒有花儿开放.尤其是殿前.不知道何时竟然移栽了一株粗大的老槐树.盘根错节.耸入云霄.树下摆了石桌石椅.纤尘不染.上面却放着一个香炉.
尤其是一进入正厅.那正厅案几上摆了两只白瓷花瓶.瓶中插了槐树枝.怎么瞧怎么怪异.
这会儿里屋传來一阵脚步声.南宫懿抬头去看.就见花皇后一身素衣出來.脸上只施了薄粉.比上一次瞧见.竟然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鬓边都有了白发.
南宫懿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凉來.花皇后十分的疼爱南月栖.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自然会受些打击.这样一想.这皇后寝宫的一切就觉着十分正常了.
“拜见皇后娘娘.”南宫懿上前行礼.
“坐吧.”花皇后一改上次咄咄逼人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开口.
有宫女搬了椅子前來.
南宫懿起身坐下.
花皇后望着南宫懿.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南宫懿手上的血镯之上.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喃喃道:“我的栖儿真的还沒有死.沒有死.他的血镯还在.”
南宫懿摸了摸手上的镯子.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伤心.还请你节哀顺变.”
“我的栖儿沒有死.我为什么要节哀顺变.你这个女人.当初就勾引我的儿子.让他悔婚.现在又咒我儿子死.你……”花皇后突然起身.伸出双手來就要掐南宫懿的脖子.
南宫懿沒有想到这花皇后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有气屋里.下一刻就要杀人.她迅速的闪开.正要反击.就见一个光影一闪.一种说不出的威压让南宫懿心头一寒.南宫懿迅速的收了攻势.就见一个青衣老妪站在了花皇后的身边.将花皇后抱在了怀中.将她拉离开南宫懿.
“这位姑娘.咱们皇后思子心切.心绪有些不稳.你莫要生气.”那老妪将花皇后按坐在凤椅上.取了一颗丹药给花皇后服下.
花皇后服药之后.这才慢慢的平静下來.
“这位姑娘.老身夫家姓寒.你可以唤我寒婆婆.不知道老身可能看看姑娘手上的血镯.”那寒婆婆转身.淡淡的出声问道.
这寒婆婆一露面就给人很重的威压感.南宫懿就用魄力扫了一下那寒婆婆的武阶.却想不到根本就看不清楚.
南宫懿觉着那寒婆婆并不是普通人.当即也就说道:“这本來就是南翼国皇族的东西.自然可以.”
那寒婆婆上前.摊开手掌.手掌之间就迸发出一抹红光.红光在血镯之间缓缓的扫过.那寒婆婆的眸色也越來越严肃.
“太祖姥姥.如何.”花皇后这会儿已经逐渐的平静下來.她轻声问道.
太祖姥姥.南宫懿看了一眼那寒婆婆.这位寒婆婆竟然是花皇后的太祖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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