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宁雅韵指指他,哭笑不得,“没事。”
    “没事?”
    “嗯!”
    “您……不会是在安慰我吧?”
    杨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恐病症患者,看到一点儿不对的地方,马上就放大这个不对,瞬息联想到了许多……
    实际上,他有一阵子确实是恐病。
    刚到长安没多久,他就进了国子监。乡下小子啊!每日看到那些女同窗,难免会遐想一二。
    在某一个晚上,少年突然做了个梦,醒来后怅然若失,然后心慌意乱。
    他觉得自己病了。
    洗完亵裤,他坐在庭院中看着月亮,忧心忡忡,觉得自己定然是生病了。
    可恶的朱雀一直憋着,直至第三日,见他茶饭不思,才绿灯狂闪,合成了一段狂笑声。
    “少年!你这是成人了啊!哈哈哈哈!”
    随即查探了一番生理知识,杨玄只想永久性把朱雀关掉。
    几天的恐病,但却留下了一生难以忘怀的体验。
    宁雅韵不说没事还好,一说,就把杨玄曾经的恐惧体验给从记忆深处翻了出来。
    “老夫说了,没事!”
    宁雅韵觉得自己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真的没事?”
    宁雅韵无奈捂额,“是好事!”
    够不够?
    “早说!”
    杨玄瞬息满血复活,“老二,有什么吃的?”
    王老二快活的道:“他们弄到了一只鸡,鹤儿弄了你教的什么叫花鸡,好香啊!”
    艹!
    “叫花鸡该我来弄,火候不好就完了!”
    杨玄心急如焚,急匆匆的和王老二走了。
    宁雅韵:“……”
    前一刻还在忧心忡忡,焦虑不安的杨国公,此刻却把他丢在这里。
    叫花鸡?
    宁雅韵心中微动,然后觉得有些羞愧,“祖师说过,不可贪吃。否则,难免会堕入欲望的苦海中,难以自拔!”
    他回身,又掉头。
    “老夫就下去打个滚!”
    “就湿个身!”
    “吃一顿不至于会堕入苦海吧!”
    “老夫就去看看!”
    宁雅韵干咳一声,去寻杨玄。
    姜鹤儿在挖坑。
    边上是散乱燃烧的柴火,姜鹤儿刨出一个泥团。
    泥团被烧的干硬,姜鹤儿拔刀……
    “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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