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罪,只是问话。”
“小人知无不言。”
“三十余年前,大唐曾有人来求过桑藤,年胥说此事你知晓……是谁?”
“三十余年前?”
雷华想了想……
“那年先帝还在,奴婢负责洒扫,那日有人来禀告,说谁……有人求药,还说,这是……友谊……”
“谁?”
“奴婢想想……”
两个锦衣卫站在他的身前,一动不动。
竹筒里的指令很急切,很严厉——务必查清此事,越快越好!
可雷华年岁大了,他坐在那里想了许久。
“马?不对!赵?也不对……”
半晌,他一拍大腿,“杨!对,就是杨!”
“哪个杨?”
“小人不识字,不过当时那人颇为矜持的说:颍川杨氏会记得陛下的情义。”
“肯定?”
“肯定,以及确定!”
“马上禀告长安!”
“领命!”
……
“郎君,该走了。”
孙岩劝道。
书房里,杨新相在看书信,抬头道:“已经收到了两家回复,都愿意拼死一搏!”
“如何做?没了人口,咱们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孙岩很悲观。
“起兵自然不妥,不过,若是那个孽种没了呢?”
“刺杀?”
“那个孽种喜欢便衣出宫,带着孩子去市井中转悠。这是毛病!”
“这是冒险啊!”
“富贵……险中求!”
……
“是杨氏那边令小人盯着那个孩子,若是发现异常,便禀告长安杨氏……”
邓氏家主很快就招供了。
“妥当了。”
老贼出门,“回长安!”
……
天空中,隼鸟在飞翔着。
……
宫中,皇帝和群臣在议事。
“朕说过,一切的一切都以吏治为先,吏治不清,再好的利民国策也会害民。罗卿这里回去要仔细斟酌,梳理天下官员名册,能者上,庸者下。”
庸者下,指的便是大族豪强出身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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