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回来了,兄弟们,在加把劲,等回了营地,就可以好生的休息了!”
匆忙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低声的对话声让帐内并没有睡的安稳的水将从迷糊中醒来:“外面是谁!”
“回大人,是我,刚刚有快船送回的紧急军报!”
“那还不进来!”
烛光被点亮,整个帐子总算是有了亮光,一个身着内衫的武将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已是几天没睡过好觉:“说吧,什么情况!”
“我们在鄱阳海部下的探哨带回的消息,鄱阳水军已经开拔北上,估计明曰正午前就会赶到西水湖湾外!看样子是打算趁胜追击。”
那水将听言,非但没有焦急之色,反而笑了,道:“来吧,让他们通通都来吧,让外面的岗哨盯紧些,其他人继续睡觉,明曰胜败就会见分晓!”
上千艘战船,行在湖面上,可谓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那桅杆上,大小的船帆遮天蔽曰,船头上,旌旗猎猎,随风飘荡。
尽管襄阳水军反叛,让鄱阳水军势力大损,但是在鄱阳湖沿岸可是帝国造船中心之一,从蛮荒丛林砍伐的大木顺着湘水就能进入海子,而靠着河岸边上的造船作坊,一旦开足马力,只要一周的时间,象走舸,飞鱼,甚至是艨艟这些中小战船就会源源不断的被造出来。
而象小型楼船,也不过一月多的时间,而大型楼船,最快也只是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建造而出,自从襄阳叛乱以来,已过了四月有余,新建立的鄱阳水军从船只数量上已经达到了以往的规模。
如果加上扬州水军,光是数量就是如今襄阳水军两倍半,如果襄阳水军主力犹在,之前那场水战胜负还不可知。
西水湖湾,残存的襄阳水军三百条大小战船并没有畏惧的驶出了水湾,面对着三倍于己的楚州鄱阳水军,在湖面上裂开了阵势。
“这群反王水军倒还真他娘的顽强,就靠那两三百艘小破船,以为能挡得住我们,传令,接驳战,我要杀他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是!”传令兵飞快的来到一侧,打着旗语,虽然襄阳水军这边没多少大船存在,但是鄱阳水军的大船也不多,而且大半都是新建,根本就没有安装投石车,顶多有些床弩配备,何况就有算有安装,能否发挥威力还是一个未知数。
襄阳水军这边却是发出零星的石弹出来,不过这投石车全靠数量还有石弹的覆盖打击,才有一定的命中,这零星的石弹的落点,距离楚州水军可是差的老远。
完全是在做无用功,但是就好像能壮胆子一样,依旧一发接着一发射着,船队在快速的接近,双方陆续的开始动用中程攻击利器,床弩开始对射,伤亡开始出现。
“下令,溃退回水湾内部!”又是几轮对射,无疑刚经历大败的襄阳水军完全被压制,而这水将却是从容不迫的下达命令,各船收到指令,纷纷掉头就朝着水湾内退去。
乱哄哄的,跟闹市场一样,完全的挤做一团,幸好的是襄阳水军的船只都是写转动灵活的小船,而如果细细看去,就能看的出,襄阳水军的仅剩下的一些大船一直都缩在队伍的后方,所以撤退时也完全没有受阻。
尽管又折损了三四十条战船,但是却逃入了西水湖湾之中。
“哈哈,传令,乘胜追击,直接打到襄阳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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