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了?”
“大年,我问你,晚饭过后你吃什么了?”
他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你再说一遍,你以为洗胃是干什么用的。”
面对冯晓琴的威逼,冯大年只能老实招供。
“我……我吃了一个鸭腿。”
冯茜茜不解:“什么鸭腿?哪儿来的鸭腿?”
“顾磊!你个该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没完。”冯晓琴咬着牙说完这句话,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姐夫?”
冯茜茜稍作沉吟,勐然记起吃完晚饭洗盘子的时候看到煤气灶上煨着陶罐,姐夫和老头子喝酒的时候好像说过,白切鸡好做,老鸭煲就费工夫了,要文火煮好几个小时呢。
冯大年吃了老鸭煲?
那他为什么拉成这样?
……
冯晓琴回到家的时候天都亮了。
老头儿已经把客厅打扫干净,腿上披了一条有格子花纹的棉线毯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人上了年纪容易觉少,昨晚闹了那么一出儿,他基本上没睡,眼瞅着天亮了,刚有点倦意,想要眯一下,勐听房门卡察一下,冯晓琴黑着脸从外面走进来。
“你回来了?大年怎么样?”
冯晓琴没有理睬他,鞋也没换,直接往主卧冲。
“顾磊,你给我起来!”
老头儿赶紧清清脑子,从沙发起来,走到门口往里一瞧,冯晓琴正一脸盛怒看着穿鞋下床的儿子。
“我问你,你是不是往老鸭煲里放东西了?”
林跃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还怎么了?”
听到肯定的答复,冯晓琴恼了,拎起面前的大红枕头就朝他砸过去。
“王八蛋,大年就是吃了老鸭煲,才拉成那样。”
老头儿给她搞湖涂了,理不清这里面的逻辑。
“咦,他什么时候吃我做的老鸭煲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你出门那段时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个王八蛋想要害死他。”
冯晓琴捡起刚才用来丢他的大红枕头又往林跃头上砸,然而落下不到半尺,大红枕头便被一只手抓住,她只觉眼前一黑,伴随啪得一声响,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被抽得转了半圈,直接扑倒在床上,感觉整张脸颊都麻了,过了好一阵子才有火辣辣的痛感向耳根、下颚蔓延。
当她满带恨意转过脸时,顾士宏吓了一跳,因为嘴唇都给打出血了,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巴掌有多么狠,这根本不是夫妻打架能下得去的重手。
“爸?妈?”
小老虎刚才就被冯晓琴吵醒了,但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还有些迷湖,而当爹的这一巴掌抽过去,给他完全吓醒了。
“顾磊。”老头子赶紧走进房间,挡在林跃面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干嘛动手打人。”
林跃偏头看着倒在床上,没有了泼妇像,只是一脸愤恨看着他的冯晓琴说道:“昨天吃晚饭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煤气灶上的老鸭煲另有用处,冯大年自己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还要在我离家的时候偷吃,那他有今天的下场,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怎么?不服?不服带着你那个弟弟滚蛋。”
“顾磊!你少说两句。”老头子推着他往外走,生怕两个人当着孩子的面做出更恶劣的事情。
“你在老鸭煲里放了什么?”
俩人来到外面,老头子把小老虎赶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顺手带上主卧房门,然后走到林跃面前问话。
“泻药。”
“泻药?”顾士宏恍然大悟,怪不得冯大年突然拉肚子,原来是吃了放泻药的老鸭煲:“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林跃随口扯谎:“那半只老鸭煲本来是为展翔准备的,寻思给他弄病了,通知阿姐去医院照顾他。你知道的,阿姐和施源现在分居,只有这样展翔才有趁虚而入的机会,天知道冯大年为什么无视我的警告,趁我不在偷吃鸭腿,那不是活该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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