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有些失落,毕竟这一去咸阳,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桀英,很是遗憾,道:“罢了,那启程罢。”
扶苏唇角划开一丝笑容,解决了假想情敌,心情自然大好,道:“亥儿,为兄与你同乘……”如何?
不等扶苏说完,韩谈挤过来,兴奋的道:“公子公子,我与你同乘辎车,如何?这一路上甚是无趣,我能与公子说说话,解解闷儿!”
胡亥爽快的道:“好啊!”
扶苏:“……”
扶苏眼皮一跳,是了,解决了桀英,没想到还有一个韩谈,韩谈也是知晓胡亥身份之人,往日里一口一个狐媚子,如今却上赶着亲近。
胡亥与韩谈有说有笑,二人登上辎车,哗啦放下帐帘子,留下扶苏一个人在车下黑脸。
章平挠了挠后脑勺,道:“奇怪啊,真奇怪,韩谈日前不是最是厌恶西呕君么?见面便喊打喊杀,怎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要好了?”
“是了!”章平一砸手心,仿佛发现了今天大秘密。
扶苏看向他,挑眉道:“你知晓了?”
章平信誓旦旦的道:“长公子,我知晓了!必然是西呕君与韩谈被骆二王子俘虏之时,患难见真情,因此打消了芥蒂,变得如此……如此……哦,亲如手足!”
扶苏:“……”亲如手足不是这般用的。
扶苏无奈的摇摇头,他就不该期待,章平这个脑筋,若是旁人不告诉他,他决计不可能自己发现西呕君便是幼公子这个秘密。
“长公子,”章平还道:“你说我猜的对么?”
扶苏淡淡的道:“对。”
“是罢!”章平沾沾自喜:“我就说怎么回事呢,原是这么回事,这都被我看穿了!”
第一日行路,韩谈一直粘着胡亥,早上乘车粘着,中午用膳粘着,竟是连晚上就寝,也准备和胡亥一个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