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怀郡王府并没有正妃,倒不是娶不上,而是娶了两个都没了,据说第二任郡王妃抬出去的时候,血把棺木都浸红了。
也因此,怀郡王的后宅连个妾室都没有。
正妃都没命了,哪儿还有妾能活命。
“我之所以不跟你说,也是怕吓着你了,现如今永平王将铺子交给忱忱打理,说明忱忱已经在王府站稳了脚跟。”夏宪叹了口气,“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氏很是呆坐了会儿,突然道:“老爷,给谌儿请的师傅到了吗?”
“嗯?”夏宪一时没回过神来,这怎么话题突然拐了个弯了呢,“到了,客栈住着呢,谌儿他们不也明日才到吗?”
“老爷,我刚想了一下,咱们忱忱唯一的依靠就是谌儿了,他若能考中进士,万一忱忱有什么事,他总比咱们要强些。”苏氏说着说着便泪盈于睫。
原来是这样,倒是有理!
“还是夫人想得周到,你放心,我这就亲自去把师傅接进府来。”夏宪说着起身就走,连午膳都不吃了。
正骑着马准备进城的夏谌突然勒住缰绳。
“怎么啦?”夏询不解地看着夏谌。
“大哥,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夏谌看向夏询,“我不想回家了。”
“那你住这儿吧。”夏询说完,便一夹马肚子,走到马车旁边跟妻子连氏说笑去了。
住这儿?夏谌看了一眼只有枯树和黄土的四周,这儿夜里风肯定很大,就算是搭个窝棚估计都会被吹到天上去。
唉!长叹一声,夏谌只能跟上队伍。
大不了,回去被母亲摁着头相亲,夏谌觉得不好的预感应该是来自于这一方面。
夏谌不喜欢相亲,因为他不想被别人像是盯着金菩萨一样的眼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