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疼的……”
“宝宝,我已经不恨了。”江栩淮捧起她的脸颊,轻柔地落下一吻,“因为你。”
“你美好到,让我能原谅过去的所有。”
以为永远不会痊愈的伤疤开始结痂,慢慢地愈合。
她说他是一枚橡皮擦,帮她擦去痛苦。
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说他是拼凑的专家,帮她一点点拼好破碎。
她又何尝不是呢。
舒知意早就在无声无息间,救了江栩淮很多很多次。
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罢了。
没关系啊,他可以说给她听,一件一件,一点一点,完全地展露给她。
直到她能真正地确认,自己到底有多么重要。
又是多么值得被爱。
江栩淮又吻了吻她的睫毛,微咸的泪水留在干涸的唇瓣之上,沙漠开出绿洲。
无形的羁绊愈发深重。
“所以。”
他把先前困扰她的问题重新提起,“不管我们有没有孩子,或者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到来,我都不在意。”
“我只要你开心,每天都开心。”
舒知意愣愣地看他,她是这样的敏感拧巴,连她都讨厌自己的心绪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