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考当天,陈带弟却浑身无力,还没踏出家门,就两眼一抹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陈带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年近半百半男人的床上。
“这里距离乐之县有五百公里,你别想跑。”
“老子一辈子存了八万块都给你爹了,你不在这给我生啥十个八个,你看老子打不打死你!”
听到男人说的话,陈带弟整个人都掉在、进了冰窟里。
她明明距离光明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
“你爹说你聪明认字儿,考试还能考很多分儿。”
“以后咱娃都交给你教育!”
“咱老王家别说是出个状元,探花肯定是要出一个的!”
男人黑瘦矮小,抽旱烟抽得一口黑黄的牙。
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就算是看一眼,陈带弟都会止不住的恶心。
男人怕陈带弟逃跑,每天都把她锁在房间里,不仅如此,还用链铐锁了她的手脚。
男人也爱喝酒,喝完酒后也会家暴不老实的陈带弟。
但每次打完,男人都会说……
“你给俺生个男娃。”
“俺以后就不打你了,一定对你好。”
烟臭味混合着油腻的邋遢味,再加上这可笑讽刺的话……
陈带弟感觉这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年。
雪花纷飞的一个冬天,陈带弟终于怀孕了……
而这个孩子,让男人看到了希望,也让陈带弟看到了希望。
“老王,现在咱有孩子了,我不会想着跑了。”
“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陈带弟面无表情,说完后还长叹一声气。
这样子,完全就是认命了。
男人相信了陈带弟的话,开心之余,还破天荒的杀了只老母鸡,并且晚上还给陈带弟打了洗脚水。
陈带弟手脚的链铐终于被取下,但逃离这个山窝窝,却难之又难。
男人的家在大山里,就算是到镇上赶集,都要骑半个小时的三蹦子。
陈带弟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制定了一个计划……
又过了一段时间……
清晨。
陈带弟忽然捂住肚子喊疼,男人急坏了,戴上毛毡帽就想出门找赤脚医生。
但陈带弟却没好气的说:“怎么说我也是小县城里的,这么大老远的嫁给你,难不成身体有了毛病,连医院都不配去吗?”
陈带弟先发制人,见男人面露怀疑,她又接着说道:“我妈当时就是这样,怀孕腹痛没有及时上医院,痛着痛着孩子就没了。”
“大概是那次伤了身子,这才导致很多年都没有孩子,不然为什么我和我弟弟差了十几岁!”
“你懂不懂遗传啊!”
陈带弟说完,又抱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男人不知道流产到底会不会遗传,但见陈带弟好像不是装的,他也只好骑着三蹦子,带着陈带弟上了镇卫生所。
因为妇产检查不能男性进入,所以陈带弟有足够的时间规划逃跑。
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带弟已经坐上了去县城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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