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这样做,心里头的那些坎过不去啊……
这次的面试也是一个道理。
你让徐云去用再简陋的语句鼓吹亨利·约翰·坦普尔,落笔的时候他也依旧做不到。
至于交白卷……
那和弃权有差别吗?
因此在经过思量之后,徐云还是决定搞一波事。
而在上首处。
看着情绪激动的诸多社员,上首处的丁尼生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使徒社的聚会已经有十多年没出过事儿了,结果今儿哈勒姆入社的重要时刻,怎么就冒出了个弃权者呢……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少许心绪,朝周围做了个手势:
“好了,大家请安静!”
接着站起身,目光严肃的看向徐云:
“罗峰同学对吧,可以给我一个弃权的理由吗?”
徐云对于丁尼生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还是决心实话实说:
“抱歉,丁尼生先生,我与坦普尔先生在是非观上有着非常严重的分歧,所以恕我无法为他写赞美诗……”
“是非观?”
丁尼生微微一愣,不过很快还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罗峰同学,我恐怕要请你离开这里了。”
徐云对此已经有了预感,闻言果断站起身,对丁尼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