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和陆朝阳不需要任何人的示意,便同时从座位上站起,用力的拍着手掌。
徐云身边的克里斯汀也同样站起了身子。
这位大孝女的神情虽然没有徐云和陆朝阳这么激动,但却带着些许崇敬。
像陈姗姗、张晗这种相对比较感性的女生,此时的眼中已然泛起了泪光。
这是值得……不,这是必然会载入整个人类科技史的一幕。
一如2013年cern会议室的那张照片一般,流芳千古。
希格斯……
特胡夫特……
塞林格……
杨老……
这些顶尖大佬,同样在座位上鼓着掌祝贺。
纵观整个现场。
只有两人的脸上没有挂着笑容。
其中一人是铃木厚人。
此时这个小老头正臭着堪比孙笑川的脸,极不情愿的拍着手,频率慢的和《雪中》的慢动作镜头似的。
而另一人则是……
爱德华·威腾。
……
第444章 近代华夏物理学史的三两事儿
“……”
直播现场。
看着台下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掌声。
潘院士脸色虽然依旧保持着平静。
但他的后槽牙却已然死死的咬住了唇腔内壁,双手亦是紧紧的握住了发言台的边缘。
而台下周绍平、赵政国等人的眼中,更是早就噙满了一层水雾。
作为新华夏的二代、三代物理人。
他们为了这一天,等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在2022年。
靠着许多诸如《大国重工》《工业霸主》《材料帝国》之流的工业类网文,不少人多多少少了解了华夏早期的工业史。
一提及那个年代。
许多人的脑海中都会冒出血泪、悲壮、励志之类的印象。
虽然大多人对那个行业的了解依旧不是很深,但多少也算有了相关概念,知道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不过鲜少有人了解的是。
华夏的物理学史,甚至要比工业史更加悲壮。
不同于工业圈的奠基人众多,近代华夏物理学史的奠基人有且只有三位。
分别是叶企孙、吴有训以及赵忠尧院士。
其中叶企孙先生比较敏感,此处便不做赘述。
吴有训院士则是1897年生人,1922年1月到芝加哥大学学习物理学,1923年遇到了恩师阿瑟-康普顿。
吴有训院士在确立康普顿散射图像过程中,曾经做出过非常重大的贡献——他花了数个月的时间,独立测量多种散射体的x射线散射,从而否决了三次辐射假说。
接着在1925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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