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来二去,他也多少知道了一些内幕:
德国方面其实在获得驴浆薄膜的第一时间就对样本进行了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薄膜的胶质结构与驴的顶浆分泌液有些相似。
一开始的时候德国佬还以为自己轻松便破译了奥秘所在,兴冲冲的以为往后不需要再依靠兔子们的物资了——毕竟目前这局势和东方做生意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是当他们用欧洲驴复刻了生产工艺后才发现……他们生产出的成品远远达不到兔子们薄膜的荷载标准。
接着经过德国方面的仔细打探,他们终于隐隐得知了一个情报:
这种薄膜必须要用华夏本土驴的顶浆分泌液才能制成——这个消息的泄露和内鬼没啥关系,而是兔子们主动放出来的。
为此兔子们的“内鬼”还含泪为国赚了8000美刀的外汇,不过德国人大概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知道真相……
总而言之。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德国方面最终确定了消息属实。
于是他们便放弃了复刻薄膜的想法,老老实实的与华夏方面做起了交易。
“原来如此……”
盖尔曼静静听完约翰的介绍,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所以那个所谓的chinese donkey,其实不一定只是个混淆视线的代称?”
约翰朝他一耸肩:
“ybe。”
说罢。
约翰又热情的一搂盖尔曼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