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学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说你傻你还真傻,不都说了这已经是血族的禁术了么。
问那么多做什么!
小毛球上浮现出了两道短短的横杠,阿卡尔德的心情此时有点儿复杂。
不愧是亚伯大人亲自培养的血族,这个要不然什么都不做要不然能把人的眼珠子都给惊下来的性子还真是和亚伯大人一模一样。
怪不得父亲每次沉睡苏醒后都要见一见摩多·卡麦维——
说实话,若不是父亲很早很早以前就亲自下令不允许任何血族去打扰摩多·卡麦维生活的话,没准不断将自己的本源魔力提供给黑龙王从而自己实力掉到了近乎五代血族的摩多可能会被其他血族给欺负的不成样子。
血族的嫉妒之心和内部权力纷争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要复杂麻烦的多。
预唏
尤其是被始祖偏爱还没实力的血族。
菲菲摸了摸怀里的毛球球,给他顺了顺毛。
阿卡尔德的两道横线眼变成了两道短短的弯曲弧度。
算了算了,在摩多向着自己投诚后整个卡麦维家族现在就只剩下摩多和弗朗了,那些明明受着摩多庇佑却一直鄙夷他的血族已经销声匿迹了。
至于他们去哪了?
嘘,别问,问就是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学生们感叹唏嘘聊着血族和巨龙,杨泽灵则是深深地注视眼前的摩多和黑龙王,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小爹爹一直沉睡不醒而自家大爹爹的模样。
一样的心存希望,一样的岁月漫长,一样的求而不得,一样的满目苍凉。
唯一不同的是摩多是在漫长的时光里不停消磨自己的期待,自己骗自己。
而他的大爹爹则是在漫长的时光里坚定了自己的期待,守得春暖花开。
本质上是不同的。
趴在杨泽灵头上的杨桃也在发呆。
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也会选择给杨老师提供源源不断的本源魔力的,杨桃在心里想着,毕竟杨老师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自己皮糙肉厚在哪怎么样都能活,可是杨老师不行。
生长在富饶地区的娇贵花朵不应该受到任何荒芜之地暴风狂沙的侵袭。
【......】
蜷缩在杨泽灵灵识台上今天蜷成了魔魔卷的心魔深深地叹了口气,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求这一人一咩向大爹看齐了,但凡他俩的情商能有小花的一半高自己都要烧高香了。
这边的师生羊魔全都在各想各的,让我们踹镜头一jio,踹回主场地。
亚伯拉罕·黑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自己抱着回忆躲藏起来不肯醒来的时候,有人守在远方眺望着龙族的方向等待他安好的消息。
是他懦弱,是他胆怯,是他不敢去赌。
当初大战后他的确沉睡了很长时间,待到醒来后大战都已经完全结束了。
那时候的他除了解决龙族内部纷争和混血种的事情后也一直惦记着要去秘密洞穴留言自己安好的消息,没准还能见到摩多。
然而。
就在他解决了所有事情后兴冲冲快要到秘密洞穴的时候却忽然停下了。
大战后各族的关系降至冰点,甚至不再有任何的来往。
他听说了,有一个精灵和恶魔抑制不住对彼此的念想偷摸见面的时候被发现了——
魔族容不下这个恶魔,精灵族容不下这个精灵。
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以这个精灵和恶魔舍弃了拥有的一切,双双堕化去了深渊从此生死不知为结尾。
精灵和恶魔还有堕化携手离去的可能,而摩多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血族是特殊的种族,与其他以个体为单位诞生的魔法生物不同,所有血族的生死皆在该隐的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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