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然没伤及骨头,但切口也不浅,出院时医生叮嘱过了尽量少用右手。
林树低头一看,是一个浅灰色的新头盔,不是之前的荧光粉。
“刚买的?”
“买了有段日子了。”方嘉鸣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了后座让他上车。
二十度出头的温暖秋日,机车缓慢地朝闹市区驶去。
林树一开始只是攥着方嘉鸣的衣角,但右手腕到底是不算方便,便缓缓将上半身贴上了他的后背。
方嘉鸣的后背很快僵硬了几秒,随着车速逐渐变快才放松下来。
车拐了几个弯,却并没有往方嘉鸣家方向驶去。
林树刚想开口问,这是要去哪里。机车就减速停到了路边。
他抬头一看,面前是一家旅馆。
“为什么来这里?”林树逆着阳光眯起眼睛。
方嘉鸣顿了几秒,立刻摇头:“你别误会。”
“过两天我妹妹要回来过周末了,家里就一个卫生间,卧室的床也小,你住着肯定不舒服。我就给你先订了一周的旅馆......你放心吧,床很大,卫生间也很干净。”
林树把头盔摘了下来,咕哝了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房间在八楼朝南的方位,有一面巨大的玻璃窗,下午四点多阳光依旧耀眼,透过玻璃把房间照得透亮。
方嘉鸣先进了房间,走到了窗边,拉开了一侧的内倒窗,然后伸手试了试开窗的宽度。
林树一进屋就看到了他的动作,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