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滑进被子,蹭到自己怀里那一刻起,他已开始心痒,小火苗乱窜。
忍不住索吻。
又当做最美味的糕点似的,一口一口,细细品尝。
再探索着她最美好的隐秘。
雁临感觉难耐,他却变本加厉,再一发不可收拾。
偶尔她抱怨他耍土匪,他温温柔柔地笑着哄她。
很奇异的,与他在亲密无间时,她不会有任何害羞、难为情的情绪。
这取决于陆修远的态度。
在他,这是再自然不过再美好不过的事,通过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流露,直接映照到她心里,令她亦坚信不疑。
而在前世不是这样的,说不清原因,但她有羞耻感。
现在才是正常的。
这本来就是因爱而生而做的事。
两个人到后半夜才睡,他犹不餍足地说了句:“今儿先放你一马。”
雁临没底气也没力气反驳,头拱他胸膛一下,把他的手拉到腰际,“抱着睡。”
“嗯。”陆修远亲她眉心一下,“晚安。”
“晚安。”雁临打个呵欠,很快沉沉入梦。
早上六点多钟,陆修远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