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谙窈扫了他们一眼,没拦住?还是不敢拦?
说到底,他们是二皇子的奴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乔氏才是一条心。
皇子所不归后宫管,邰谙窈也不想将手伸到皇子所,惹人闲话。
邰谙窈安静得一言不发。
她的立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好像都不对。
蓦然,为首的奴才被人踹了一脚,时瑾初脸上如覆冰霜:
“护不住主子,也拦不住人,朕要你们有何用?拖下去杖毙!”
满殿死寂了一刹间,守门的宫人脸色倏然煞白,不断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但此情此景,谁敢替他们求情?
张德恭隐晦地摆了摆手,立即有人将他们拖了下去,求饶声回响在殿内久久不散。
邰谙窈掩住眸中的愕然。
她没有想到时瑾初会有这种命令,毕竟是二皇子的奴才,她以为时瑾初会看在二皇子的面上网开一面。
乔氏浑身一僵。
时瑾初的声音冷冰冰地刺在她心底,她相信,如果不是朝儿命在旦夕,时瑾初绝不会容忍她停留在这里。
一记猛药下去,太医再施于银针,很快二皇子的情况稳定下来。
至少他不再想要呕吐,见状,殿内众人都松了口气。
乔氏抱着二皇子不松手,哭得凶狠,满殿都是她的哭声,蓦然,她冲时瑾初狠狠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