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痛是沁入骨髓刺入心脏直击灵魂深处,那种求死不得求生无门被至亲之人背刺的撕心裂肺之痛。
    不知道老夫人看到她与奸夫生下来的子嗣,当着众人指出她和奸夫的罪恶。
    会不会怒极攻心当场被气死。
    “对,老三说的对,是我和母亲还有这个恶人当年害死了嫡母,怎能让弟媳你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我们该死,但不能脏了你和老三的手。”
    楚仁庆眼神闪着前所未有的坚毅,嫡母的冤屈也该洗涮了。
    他们是时候还嫡母一个公正了。
    “大爷……大爷你在说什么?小人是无辜的。”陈康试图摆脱庆儿的钳制。
    可庆儿的一双手如同钢筋铁骨一般,死死的抓着他。
    好似要通过他的衣袍,抓碎他的骨头。
    他从来不知庆儿会如此恨他。
    那个该死的贱人是他们母子的敌人啊。
    他为何会那么在意那个贱人的生死,不惜毁了自己毁了他母亲来为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贱人正名。
    陈康摆脱不了楚仁庆,朝着沈昭求救道:“将军救小人啊,大爷他出现了幻觉,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啊,将军您可别信大爷的胡言乱语啊。
    小人在将军身边多年,可从未害过将军啊,将军您要相信小人,小人以脑袋保证,小人姓陈不姓杜,不是大爷口中的那个人。”
    沈昭看着死到临头还在极力狡辩的府医。
    饶有兴致道:“哦~陈大夫你当真未曾对本将军动过手脚?陈大夫想好了再说,本将军现在只能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