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霍总。”
电梯门合上。
叶溪在车里等了一会儿，霍如澜还没有下来。
他想起刚才看见霍如澜沉了脸色。
是有什么事情吗？
第一次见霍如澜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还在想着，霍如澜已经回来了，开了车说要带他们去买蛋糕吃。
叶溪又笑起来：“还买呢，爸妈在家都等急了。”
霍如澜往后视镜看他一眼，也笑：“很快的，不绕路，买了回家吃，当饭后甜点。”
“也可以。”叶溪想了想点点头。
买了蛋糕回去的路上，叶溪轻声问了：“刚才下班的时候，我看你当时很生气。”
面前是红灯，霍如澜停下车子，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着。
他从后视镜看着叶溪。
车窗有风吹进来，长相清秀温和的青年抬手压了压头发，脸上还带着少年气，见霍如澜在看他，微怔，压着头发朝他笑了一下。
霍如澜搭在方向盘的手指敲得更快，他说：“嗯，确实有点生气。”
“我也是有逆鳞的，别人碰到我的逆鳞了，所以有点生气。”
他轻声问叶溪：”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