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要的就是绝对的服从和至高的掌控。
否则一支几十万人的军队,若人人的心思都要去顾及,还谈什么令行禁止,守土卫民?真
“行,那此事你就自行安排吧。”
“妾身知道了。”
夫妇二人说了会儿话,也就没有继续纠缠此事。
他们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国公爷商玉宽却没这提前告知消息的探子,所以被堵了个正着。
五老太爷是个说到做到之人,一点含糊其辞都没有。
径直就上了云锦院的门。真
见他来势汹汹的,商玉宽和韦夫人都一头雾水。
毕竟她如今满腹心思都放在过几日要给自家夫君庆生的席面上,所以没听说最近家里有什么值得闹腾的事情啊。
但该装的样子都装几十年了,也不会现在就露出什么马脚来。
于是扬了个得体从容的表情就对着五老太爷说道。
“什么风把五叔父给请来了?快进快进,正巧来了些新茶,五叔父尝尝看。”
韦夫人比起从前的顾氏夫人可是能伏低做小的。
若是在之前,想要听这么一句软乎话,难得很,但现在,基本上回回都能听得到,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真
人就是这样,旁人镇着压着就会伏低做小,旁人尊着敬着反而拿乔的厉害。
所以五老太爷谱子摆得很大,头高高的昂着就进了门。
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不是得势要来炫耀,但实则却是上门求人。
他坐下了,跟着来的四爷和商五郎也同样落了座。
国公爷商玉宽是个性子软和的,当时接圣旨的时候虽与五老太爷闹了些不高兴,但此事过去也有半个多月了。
且他也受了惩罚被送去守陵了十日才归,所以该气恼的自然忘记了,于是笑的也算真诚。
云锦院里头的丫鬟们上了茶之后,就恭敬的退下了。真
韦夫人左右扫了这祖孙三人一眼,就知道今日之事不简单。
所以心里提着十万分的警醒,倘若他们开口就要钱,自己也有话来回绝。
倒是五老太爷看了一眼茶盏,从前觉着不错的东西,如今瞧来却有些看不上眼了。
满心满意的好似他已经和岷王府攀上了关系似的,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于是颇有些颐指气使的对着商玉宽就说道。
“狗蛋儿啊,五叔父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的,这岷王府的老王爷啊瞧上咱们家的七娘了,说是要接去做贵妾的,你这边是不是看看什么日子何时,就上门与他们将此事定下来吧,如何?”
一番话说的商玉宽是满脸懵,旁边的韦夫人听了也蹙眉的厉害。真
岷王府?
这与她们国公府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么突然会看上一直在家中的商七娘呢?
她才不愿意相信此事。
可瞧五老太爷说的那叫一个笃定,于是试探性的就问道。
“五叔父莫不是吃醉酒了说胡话呢吧,岷王府的老王爷看上七娘?还要接去做贵妾?怎的我与老爷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啊?”
五老太爷此刻瞧韦夫人是一点都不顺眼,任何想阻碍他得到那一万两聘金的人都该滚开。
所以,口气就不如刚刚那般还有几分客气了,张口就恢复成原来的本性,对着韦夫人就恶意嘲讽的说道。真
“怎么?你姑娘能爬福王的床,还不准我们五房也出个体面人物了?瞧不起谁呢?”
“你……”
韦夫人突然被五老太爷这么一怼一下子脸色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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