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杜景宜感慨万千的就说道。
“等过些日子开春了,我与将军说一说,若是能让她去跟着四舅母练练,也是她的福报。”
刘询更多的是在给骊珠打基础,招式这些则教授的不算多。瘀
而且他还有公务在身,也未必能长久的指导下去。
倒是四舅母,本来就是军中难得的女将军,若是能得她的些许指导,杜景宜觉得骊珠会更上一层楼的。
大兴朝的法规中并没有束缚女子不能上战场的说法,所以如四舅母那样的女将军,朝中也还是有几个的。
骊珠虽然未必能与她们相提并论,但若是能得个被女将军教导过的名义,日后也能让人高看三分。
听到这话,樱桃是打从心底为小姐妹能走出坦途而感到高兴。
“还是少夫人想得周到,骊珠若是知道了,一定开心。”
“就是不知道四舅母愿不愿意收这么个徒弟了。”瘀
杜景宜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也瞧明白了,三舅母心细如发,贞静贤良,四舅母豪放不羁,但也不失规矩。
骊珠虽然在她身边伺候着,但是几人的奴籍都是说销就能销的,所以杜景宜不会给人以把柄。
若是有人拿出身来做幌子,她有无数种法子可以给骊珠改头换姓,予以清白出身。
主仆二人说着闲话,没多会儿骊珠就回来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