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什么的,我不来,你就不能去了?”
“你当我愿意在这里听我家那老头子天天的骂?哼,从早到晚,从上到下,我就没发现那里是他看得顺眼的地方。”
听到颜家三郎如此抱怨,邢昭倒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只不过,二者不同的是威远伯那是真心实意的嫌弃,而邢夫人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义
想到这里,二人就碰杯一下,干了手中的这杯苦涩酒。
邢昭比之颜家三郎,多了几分对家中的关切,所以酒入愁肠后,就对着兄弟说道。
“多想无益,你若真是铁了心思要在你父亲面前做出些事情来叫他瞧瞧,便别不要再拖了,你瞧我表哥,如我们这么大的时候,他都在策州摸爬滚打好些年了。”
邢昭口中的表哥,自然是商霁。
而颜家三郎作为一个也想要从军之人,自然是信服的,奈何,他便是有此梦,也无力。
当初他为着想要从军,还偷偷跑去了征兵处,谁知道威远伯知道后就派人把他抓了回去就是一顿痛打,下手之重,将他右手臂给打断了。
而后虽然医治好,可只有颜家三郎知道每逢刮风下雨的那种痛感都意味着他此生不可能再有练武的机会了。义
所以才这样放任自流,既然做不成自己想做之事,那他就要和害自己的父亲对着干,做什么能让他脸上蒙羞,便做什么。
邢昭是少数知道内情之人,所以也是叹息这兄弟年纪轻轻的为着赌气自断前程许多年,总想着若是能将多年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颜家三郎找回来才好。
颜家三郎眼中闪过些痛楚,但很快就被他给消化了。
再抬眸的时候,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对着邢昭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