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短时间是“聊”不完了,蒋辽最后再望了眼廉长林,转身走去厨房。
钟立辰下午要给人看诊,余枫今日没事便跟着一起。
等他看诊结束,两人坐马车回去,路过长盛斋见还没关店,余枫叫停车夫。
长盛斋自开店后真是应了店名,生意好到每日傍晚前就能将吃食卖完,有时候卖的快更是早早就关了店。
余枫和钟立辰进去店里,柜台处没见到人,大堂里一张圆桌处围了半圈吃瓜的人。
“你们店今日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了还没关门?”余枫走过去问站在隔壁桌的蒋辽。
“有桌客人还没走。”蒋辽放下刀具,将切完的甜瓜装盘摆好。
余枫坐下后一点没客气,从甜瓜里挑了两块卖相最好的,给了一块随后落座的钟立辰,然后左右看了看:“怎么不见你家林小老板?”
“……在后院里。”蒋辽随手从果盘拿了颗李子,坐下问道,“钟大夫今日是去出诊?”
他最近在外面经常碰见余枫,都没见钟立辰跟着一起。
“正是,回来路过这里见你们还没关店,实在好奇就进来看看。”钟立辰笑道。
刚才洗干净水果又切了甜瓜,已经到了关店时间刘志几人就没多留,吃着瓜果回去了。
隔壁桌子现在就周梅和李二泉带着两小的坐着,同款姿势吃着瓜往后院里瞧。
“太难得了,等会儿出来了我一定得好好问问。”周梅感慨地啃了口甜瓜。
“嗯,回去是不是得跟娘说一声,”李二泉道,“以后真有什么要准备的,娘也好提前给备上……”
坐在旁边的石头和石块,双手捧着甜瓜咔滋咔滋啃得很香。
钟立辰听不太明白,转头往后院看去,角度被遮挡并没看到什么。
“对了,上回就想问你了,你们店的菜单请谁画的?”余枫问蒋辽,“我也请来给我酒楼画一份。”
钱掌柜前几日就跟他提过,说好些到酒楼的客人都说起,问他们怎么不弄个一样的菜单出来,好方便他们点菜。
昨天买的李子都是甜的,蒋辽刚尝的这个却又酸又涩,他看了眼后院,伸手再从果盘拿出个李子。
“人没空给你酒楼作画。”
“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人没空,我也不是急着要,人还能一直都没空?”
这李子也是酸的,蒋辽吃完没再继续拿:“你就不能找外面的画师替你酒楼画菜单。”
余枫听出点不对来,放下吃到一半的甜瓜:“你可别跟我说,你们店里的菜单是你画的。”
石块啃完了手里的瓜,桌上的甜瓜就只剩一块,他扭头看到隔壁桌,然后跳下椅子跑过去。
蒋辽从盘里拿出两块甜瓜留在桌上,剩下的连同盘子端给他,他两手仔细端着,转身小步挪回去。
“余老板别抬举我,我没那手艺画不出来。”蒋辽回道。
“那你说人没空,”余枫奇怪看他,“人是得罪你了,这么不想让人挣钱。”
钟立辰吃完甜瓜拿手帕擦手,闻言也有些奇怪。
店里的菜单都是廉长林画的,种类不多他都画了两天。
聚枫酒楼的菜品那么多,他怎么画的过来,而且作画是个细致活,画多了伤眼睛。
何况外面又不缺会作画的人,真要给酒楼画菜单,去请那些人不是能更快画出来。
蒋辽正要回他,后院门口有人走出来,视线不经意望到他们这桌后,脚步轻转走了过来。
“余公子钟大夫,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儿遇到你们。”
余枫闻声看去,笑道:“那还真是凑巧,何小姐今日怎么有空到长盛斋来了。”
蒋辽微不可查挑了挑眉。
怪不得刚才觉得眼熟,这是何墉的女儿,模样有些许随的何墉。
只不过她年纪小又灵气,不提起来是挺难联系到一起。
“我是早就听说长盛斋卖的东西,味道都与众不同,今日得空了便过来尝尝看。”
她身后的婢女提着食盒,余枫看了眼食盒就问道:“那不知道这长盛斋的东西,跟聚枫酒楼的饭菜比起来,何小姐觉得哪家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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