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云、公山伟、沐承葵:“……”这个逼装的,他们给满分。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陈七宝又丢出来一个储物袋:“这是从玄冰宗抄没的财产。沧血门唯一没死的那个小丫头,还有这群受害者,怎么分你们看着办。”
刑白澈:“你不管了?”
陈七宝伸了个懒腰:“已经管的的够多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这种细节上,也没有必要纠结,谁来都是一样。
反正刑白澈也是丢给丢给底下人做,便给了沐承葵一个眼色。
沐承葵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账本和储物袋收了起来,转头的时候听到陈七宝在嘟囔这黑棋是哪个傻子下的,下的也太臭了。
沐承葵委屈巴巴地跑回去:“……”对不起,正是在下。
看着沐承葵的背影,陈七宝狠狠嘲笑了一下:“既然正事说完了,现在来说一点私事吧。你们四位,隐姓埋名,乔装打扮,心心念念的想要当本尊的弟子,是不是应该给本尊一个理由?”
这话一出,阮晓云、公山伟、沐承葵三人都沉默了,觉得对方问的十分有道理,确实是自己这边不对。只是这样当面被问出来,真的是太尴尬了。
不过刑白澈似乎从来都不会有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主打一个从不精神内耗,直接回答道:“需要你的连理枝。”
陈七宝的回答也是不假思索:“给不了。”
刑白澈:“为何?”
陈七宝:“另有用途。”
刑白澈:“什么?”
陈七宝:“找人。”
刑白澈:“姓名。”
原本两人之间有来有回,回答的速度飞快,结果到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却突然卡住了。
陈七宝看着刑白澈,忽的沉默了一会,他盯着面前黑白的棋子们,有些茫然道:“我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名字。”
阮晓云敏锐地注意到,陈七宝之前说的都是“本尊”,唯独到了这个时候,自称变成了“我”。
就好像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是不一样的。
她记得,刑白澈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用“我”这个字……
而且,听他难得轻柔下来的语气,那似乎是个女子……
沐承葵小声逼逼:“连名字都不知道,那怎么找人啊?”
陈七宝呼的站起身,把沐承葵吓个够呛,躲到了公山伟的身后。
“汝等凡人懂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她现在会是叫什么名字,但是只要我遇见,我一定能够认出她!”他金色的眼眸中有着难以品尝的痛意,似乎短暂地沉浸在了曾经的那些唯有他一人知晓的回忆之中,“那是你们这辈子都不曾见识过的女子,那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智慧、悲悯、通透。”
“她的脑海中都是世人未曾涉猎的知识。”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下一秒会带给你什么样新奇的惊喜。”
公山伟悄悄地瞟了一眼阮晓云。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她自己的方式解决。”
“她身上就是有一股特殊的魔力,见到她的人都会爱她。”
“她的存在就是奇迹本身。”
这下连沐承葵都忍不住看了一眼阮晓云,当然了,还顺带看了一眼刑白澈的表情。夭寿了,简直恐怖……
刑白澈:“……”他倒是没有多想,他就是单纯地想杀人。
陈七宝一下子说了这么大一通,却没有一个人接话。
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陈七宝自嘲地笑了笑:“跟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话他从来就没有对人说过,也不知道可以对谁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会突然对着这样一群陌生人说出来,他大概只是等了太长时间,亦或者是太想那个人了。
见他们无一人有反应,陈七宝也自觉没趣,反正这些年他已经学会了无人听懂的自说自话,这大概就是他一天到晚都在闭关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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