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重重点头,他高兴了,这才忙活着自己吃。
礼尚往来,赵西平给隋玉包个饼,他又给自己包个拳头大的饼,这才出门寻老爹老娘和老牛叔父女俩来吃饭。
“都晌午了,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回来吃饭?”隋玉问。
“你们在院子里没听到?那个叫库尔班的蛮娃子敲的鼓挺好听,他还在教阿羌那丫头跳舞,我们看忘了。”赵母意犹未尽道。
小崽透过大门看见库尔班给他招手,他想起早上答应的事,跟隋玉说一声,他亲手包四个饼送出去。
隋玉想起来还有个老夫子,她让隋良盛碗海带豆腐汤,再包十个饼送过去。
人多嘴多,尤其是赵西平和隋良的胃口都不小,吃到最后,配菜和汤都见底了,近三百张豆饼,吃得只剩五十个。
“这种饼放在下一顿不好吃了,我多吃一点,吃完了算了。”赵西平说得勉强,伸手拿饼的动作是一点都没犹豫。
“爹,你给我留三、五个,你给我留五个。”小崽也喜欢吃豆饼,比起裹着菜的,他更喜欢吃纯豆饼,又香又甜。
隋玉做主把剩下的五十张凉豆饼分给小崽二十张,让他拿去给大壮吃,二十张豆饼分给阿水,让她拿去给花妞和阿羌吃,剩下的十张才是赵西平的。
“过两天我再烙,这次没吃过瘾下次再吃。”隋玉拍板,“东西收拾收拾,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隋玉说到做到,过了两天,她又烙三百张豆饼,又吃一顿,过了嘴瘾,家里的老老小小才不发馋了。
学堂的火炕砌好了,晾干后烧火没问题,隋玉就让人把桌子和板凳挪进去。
在十月二十六这日,学堂开课了。
早上天亮后,隋良带着小崽和大壮,阿水带着阿羌和花妞,六人在跑步后一起去吃饭。
阿宁已经被他爹送来了,他挎着个布包,紧张兮兮地在檐下等着。
“弟弟,你吃过饭吗?”小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