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文：“换鞋。”
展凌聿自己换上了拖鞋。
照顾这种醉后安稳的人就是轻松，顾逸文觉得现在展凌聿醉后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听话的大孩子，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不顶嘴。
顾逸文夸奖的朝他笑。
把人继续扶到沙发上，最近去拿了药箱，找出解酒药，然后去到了杯温水。
顾逸文将药和水递给他，“展总，解酒药。”
展凌聿盯着他，不动。
顾逸文：“展总怎么了？”
展凌聿还是不接，幽幽的问，“你为什么叫何世云他们哥，叫我展总，我明明和你认识比他们久。”
啊？
顾逸文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顾逸文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跳到了这里，但是他也不能和喝醉酒的人说什么，顺着他说。
顾逸文：“好，那展哥，我们吃解酒药好吗？”
展凌聿垂下眼，点头，接过水杯和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还要。”展凌聿漆黑的眼睛亮着。
“这个药吃一次就够了，下一次再吃好吗，展哥？”
展凌聿手指紧了下，“嗯。”